胸口的刀上帶著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就像被燒紅的刀斬中。
戴瓊興發現自己的鮮血止不住流出,心中更為驚慌:“什麽東西,吃禁藥也能吃得如此凶猛!”
他帶著冷汗快速衝出,感覺自己受傷不輕,怕是很難走掉。
這時,陳長發帶人追了出來,戴瓊興臉色難看:“陳長發,你是非不分,還敢追我!”
“戴堂主,我們也沒有辦法,這裏的頭頭是沈立。”
陳長發道:“隻怪你態度奇差,引起了這番衝突。”
“一群牆頭草!”
戴瓊興大罵,目光落在沈立的住所,直接衝了過去。
守衛看到戴瓊興一身是血,還沒有來得及多問,就被戴瓊興幾掌打死,用這些嘍囉出了一口惡氣。
陳長發追過來想阻攔,被戴瓊興反手一掌擊退,臉色漲紅,差點一口氣沒有緩過來。
雖然被沈立所傷,但都是皮外傷,陳長發還不是戴瓊興對手。
戴瓊興沒有和陳長發糾纏,踩著屍體衝進院子,直奔紅袖房間。
“剛才那賤人叫得可大聲了,定是沈立的女人,我抓了必然可以幫我震懾追兵。”
他帶著冷意衝進房間。
屋內,緩了一會,剛穿上衣服的紅袖雙腿發軟,正想站起來,門突然被打開。
她臉色一苦:“老爺,還來嗎,妾身實在不行了。”
在她以為是沈立要吃回頭草,結果發現是個凶神惡煞的陌生人,頓時吃驚:“你是誰!”
“娘們兒長得不賴,難怪沈立白日宣淫,是老子也要這麽幹!”
他走過去就是一巴掌將人打暈,然後帶著人破開窗戶衝出去,整個過程不過幾個呼吸。
陳長發追進來,看到戴瓊興掠走一個娼妓,有些愕然。
“這家夥以為她是沈立的女人?”
他忍著笑,繼續追上去。
自己不是戴瓊興對手,隻需要追著,讓沈立不好怪罪他就行。
收拾了四個好手後追出來的沈立看到自己的守衛被殺,微微皺眉。
“舵主,那人擄走了紅袖姑娘,陳長發帶人追了上去。”
有幫眾過來稟告情況。
“擄她做什麽,以為是我沈某的夫人?”
沈立冷哼,嘴上這麽說,心中還是很不爽。
就算紅袖是男人的發泄工具,那也是他的人,被搶自然不舒服。
“他們往哪邊走了?”
沈立並不準備放過這人,畢竟這次確實是他太霸道,最好是殺人滅口,什麽話都由他來說。
“舵主,那邊!”
嗖!
聽到方向,沈立一個箭步衝出。
成為頂尖高手以後,縱然尋常趕路,速度也隨便超過前世短跑奧運冠軍,轉眼就衝出分舵範圍。
沈立還是不太滿意,因為他沒有什麽輕功之法,渾厚真氣在趕路上發揮作用有限。
“得再搞一門上好的輕功!”
沈立思索著,很快發現陳長發等人蹤跡。
分舵的人實力一般,追擊中陸續掉隊,恰好給沈立指明方向。
一追一逃到了外麵的荒野。
戴瓊興有輕功在身,奈何帶著人,反而沒有擺脫陳長發,隨後被跟過來的沈立追上。
縱身一躍,沈立揮刀斬向戴瓊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