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來賓,尊敬的各位親朋好友晚上好!”
“在這天地之合的喜慶之日,我們相聚在這富麗堂皇的天海飯店,歡聚在這鮮花簇擁、喜氣洋洋的宴會大廳,共同為李華先生和蘇貝貝小姐舉行新婚禮宴,我十分榮幸地接受新郎新娘的重托為這對新人擔任今天禮宴的司儀主持人,我首,先代表兩位新人向參加今晚禮宴的來賓和親朋好友表示真誠的歡迎和衷心的謝意,希望大家今晚可以過得愉快,並留下一個特別美好的記憶。 現在,我榮幸地向大家宣布:李華先生和蘇貝貝小姐的結婚禮宴現在開始,有請今天的王子和公主,我們的新郎和新娘入場。”
隨著酒店大門的打開,一位身穿灰黑色西裝的青年單手托著一位氣質絕佳身穿華麗婚紗的女士緩緩走來。
而就在酒店大門的對麵一位身穿龍鳳褂的青年站在落地窗旁,雙眼通紅,青年的身邊有著一位穿著職業裝的女士,一雙包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暴露於空氣中。
“許總,您曾經和我說過,您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有一天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蘇小姐的身旁,如今的你已經完成了所有的條件,為何不敢往前踏出那一步?”林悅清麵帶不解的問道。
“悅清,此事與你無關。”
林悅清聞言一把伸手抓在青年的衣領上,將青年抵在牆上,生氣的說道:“你塌碼就是個懦夫,老子跟了你這麼多年,商場上你毫不留情,現在你在這給我裝什麼深情呢?愛了整整十八年,對她蘇貝貝懦弱了一輩子,現在勇敢一次的機會都不敢?你塌碼還是不是男人,你能看著你深愛的女人成為別人的女人嗎?你放心把她交給別人嗎?”
許澤被懟的啞口無言,是啊,他又怎麼放心把他深愛了十八年的人交給別人呢。
林悅清看著沉默下來的許澤,氣不打一處來一腳直接踢在許澤的屁股上,“給勞資滾去搶親,丟人現眼的東西!”
許澤眼神一凝,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便急匆匆的跑向樓下。
林悅清看著許澤離開的背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嘴中喃喃道:“可是我也愛了你十八年呀,人生又有多少個十八年呢。”
林悅清的思緒飄回到年少時期。
那是第一次有人關心她,年少時期的她留著一頭長長的頭發,導致有很多人看不清她的真容,即便是見過真容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加上那時期家裏負債,每天吃的也少,導致長期的營養不良,有一次就暈倒在了教室當中。
其他的同學都在旁邊竊竊私語,卻沒有一個同學願意幫忙。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我發現有一雙純粹的眸子盯著我,後麵我從老師口中了解到了來龍去脈,我才知道我昏迷了整整一個下午,是那一位名叫許澤的同學救了我,往後的每天他都會多帶一些零食,假裝自己吃不完然後扔給我。
漸漸的我和他成為了好朋友。
他真的對我很好!
他悄咪咪的告訴我,他喜歡蘇貝貝,他和我說他隻和我一個人說了,讓我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蘇貝貝,那是一個漂亮的少女,渾身上下充滿了活潑開朗的氣氛,待人總是會有著一張笑臉,她真的好完美,完美到我隻能踮起腳尖才有資格俯視她。
我真的好羨慕她,可以輕而易舉獲得我一輩子都獲得不到的東西,即使我陪在他的身邊陪伴了整整十八年。
這或許就是書上所說的情劫吧。
許澤狂奔向酒店大門的位置,就在距離酒店大門隻差一條馬路的時候一輛轎車飛馳而來,車燈的光芒刺的許澤睜不開眼睛,隨後一個人影倒飛了出去。
一張信從口袋中飄了出來。
許澤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已破碎,許澤看見飄落在遠處的信,那血肉模糊的雙手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支撐著殘破不堪的身軀向著那一封信爬去。
十寸,五寸。
三寸,一寸。
碰到了!
許澤將信緊緊的握在手中,最後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便徹底斷了氣息……
由於許澤的死去,緊緊握著那一封信的手也鬆了開來,那鮮紅的血液落滿了信的每個角落,隻是上麵的字跡依經清晰可見。
致壞壞的許澤的一封信:
哈嘍,許澤!
好久不見,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或許我已經踏入婚姻的殿堂,我將這些年的對你的思念之情全部寫於信中。
距離我們上一次見麵已經過去了十七年的時間,這麼久不見你還過的好嗎?現在的你有沒有結婚呀?會不會變成幾個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