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汪家園,金黃的陽光像聖女的素嫩小手,撫過靜水湖。
“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刺破平靜的早晨。
湖景別墅2棟地下室。
這裏是許亞蘭的住所,此刻她手裏拿著一把電鋸,一拉,按下開關,電鋸的鋸齒立刻發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嗡嗡~”
阿發小警員琵琶骨已經被釘上兩根粗大的鐵釘,整個人像標本一樣被掛在牆上,渾身上下滿是鮮血。
此刻見到許亞蘭手中的電鋸,他控製不住地尖叫起來:
“不是我幹的,真的不是我幹的!”
“我對汪少忠心耿耿,我怎麼可能打汪少!”
“一定是有人誣陷我!”
“求求你饒了我!”
許亞蘭似乎很享受對方的求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電鋸“呼啦”一聲斬在阿發的大腿上,鮮血飛濺。
許亞蘭倒也不急著砍斷阿發的雙腿,她慢慢磨,像切割牛肉一樣,從阿發大腿上切下一塊又一塊鮮血淋漓的肉塊。
“啊啊啊!”
阿發喉嚨中發出痛苦的哀嚎,那是一種絕望和恐懼的尖叫。
地下室裏彌漫著潮濕的氣息,昏暗的燈光使得這個空間更加陰森恐怖。水泥地麵上殘留著一些不明的黑色汙漬,猶如一幅幅詭異的畫卷。
許亞蘭一身手術服很快就沾滿了鮮血,她習慣性地抹了一把臉,沾滿鮮血的手套將護目鏡弄出三條長長的血痕。
“夫,夫人……”
湯三畏畏縮縮地站在許亞蘭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許亞蘭頭也不回,直接鋸掉了阿發的兩條大腿,惡狠狠道:
“先把趙雲捆好,等我鋸了這條狗再來鋸趙雲!”
湯三喉嚨咽了咽,嘴唇發幹,半晌,他畏畏縮縮道:
“夫人,那個……趙雲沒抓到……”
“嗡~”
正在鋸手的許亞蘭猛地一個轉身,沾滿血汙的鋒利電鋸直接掃向湯三的脖梗!
湯三嚇得汗毛直豎,後背瞬間就全濕了!
但他畢竟是遠超常的人斬鬼師,在間不容發之際後退了一步,躲過這一擊。
“好險,好險,差點頭都沒了!”
湯三拍著胸膛,心髒差點被嚇停。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許亞蘭怒目圓瞪,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湯三望著對方手中的電鋸,咽了口唾沫,他換了個說法,道:
“夫人,那趙雲很快就能抓到了,我們已經派人去抓他母親,隻要……”
話未說完,電鋸“嗡”一聲就朝他天靈蓋鋸來!
“廢物,一群廢物,一個人都抓不回來,去死好了!”
“夫人你消消氣,隻要抓住趙雲母親,那趙雲還不束手就擒?”
“嗡~”
憤怒的許亞蘭沒有給湯三解釋的機會,直接鋸向湯三肥大的肚子,似乎要對他來個開膛破肚!
“啊啊啊,殺人啦!”
別墅的地下室上演一場電鋸驚魂,一個滿身血漬的女人,拿電鋸追殺一個胖子……
汪家園主樓大廳,家主汪誠聽到慘叫聲,不由皺了皺眉,怒道:
“做別墅隔音的那幫人是廢物不成,怎麼還聽得見?”
管家李元正雙眉斑白,他微微躬下身,恭敬道:“家主,那些做隔音的已經是技術最頂級的了,由於夫人的地下室離這兒太近,恐怕……”
汪誠直接打斷他,“那幾個做隔音的,一人砍一隻耳朵,再叫一群人來做隔音,要是還做不好,就埋了吧。”
“是!”
李元正正欲退下去,汪誠叫住了他:
“對了,李老,昨天的情況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