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商一臉懷疑:“你不會喜歡那個燕郊吧?什麼時候見你對感情的事情那麼上心了?”
宮遙徵:……行行行,我誰都喜歡。
“阿遙,有些事你還是要明白,你既然接了這執刃罷免權,那便要一輩子待在宮門,不可成婚,所以,有些感情,還是埋在心底吧!”宮紫商一臉遺憾,淚灑當場,動作誇張。
宮遙徵一整個扶額,花公子都不由和宮遙徵站在一邊,一起扶額…
執刃罷免權這事情,她還就沒放在心裏,這點東西還束縛不住自己。
宮遙徵在現代沒談過戀愛,不明白那些男男女女之間的感情,但不妨礙她愛看畫本子…
畫本子裏的的愛情幹淨而純粹,是明目張膽的偏愛,是為了彼此的不顧一切,就算失去性命也不後悔的至死不渝。
但畫本子終究是畫本子,經過了寫者的潤色,現實中,哪能遇到這樣的愛情?
來到宮門,自己真的比在現代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那種真實感,是在現代感覺不到的。
宮遙徵看著眼前鮮活的宮紫商,紫商姐姐雖然看似在耍寶,但是那淚水卻是真實的,她今日,和金繁…吵架了嗎?
宮遙徵不由看了看身邊的花公子,花公子此刻也察覺到了宮紫商的不對勁,轉頭看向宮遙徵,兩人麵麵相覷了幾秒。
然後圍了上去,正準備安慰…
就見宮紫商擦幹了眼淚,一臉驚恐的雙手抱胸:“你們幹嘛?”
宮遙徵:……
花公子:……
突然,門外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伴隨著甲胄摩擦的聲音。
一群黃玉侍分成兩列,進入了研究室中,花公子一個應激反應躲在了宮遙徵身後。
宮紫商也不明所以,但是這是她的地盤,走上前,雄赳赳氣昂昂:“黃玉侍?進別人家不知道通報一聲嗎?”
“奉長老院命令,帶花公子回後山!”
躲在宮遙徵身後的花公子:……
他一臉祈求的看向宮遙徵,一副小媳婦模樣的扯了扯宮遙徵的袖子,惹來宮紫商一陣沒眼看。
宮遙徵將袖子從花公子手中撤出來,身形一閃,將花公子推了出去!
死道友不死貧道!
花公子:……
“花公子,跟我們走吧!”
“動作溫柔點,別傷到花公子!”宮遙徵在身後揮著手帕,不忘吩咐黃玉侍。
黃玉侍:“是,二小姐!”
宮紫商在身旁:“就這樣讓他被帶走了?有點不道義吧?”
“他不會有事的,花長老又不會真的罰他,倒是我,可能有點事。”宮遙徵看了看門口,總感覺有股子壓迫感朝她襲來。
宮紫商一臉吃驚,咬了咬手指,不會吧不會吧,難不成執刃大人要來?
“阿遙,我好像找金繁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回見!”宮紫商說著就要翩然離去,剛走幾步又退了回來。
“執刃大人到!”門外的守衛的通報聲傳來。
宮尚角身旁跟著宮遠徵:“姐姐,我來接你回家了。”
見宮遠徵在,宮遙徵不由鬆了口氣,笑著對宮紫商說:“紫商姐姐今日辛苦了,我先走了,下次再來找你探討!”
宮紫商反應過來,姐妹兩人上演了一場念念不舍……
“我們走吧!”宮遙徵越過兄弟兩人,走在前麵。
“姐,你確定要走回去?”剛出商宮,宮遠徵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如今月色已經籠罩整個宮門,剛積過雪的道路並不好走,宮遙徵回頭:“那遠徵弟弟帶我。”
宮遠徵微微蹙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姐,今天下午試藥,一時不察,手受傷了,提不起力道。”
宮遠徵說著,還將無力的手抬起來,看,我帶不了你了。
宮遙徵頓時有些緊張,上前查看了一下,明白了……
宮遠徵怎麼可能粗心到不戴手套就去碰蕁麻草,一看就是故意的。
這小子,胳膊拐往外拐,這麼多年的情義與時光,終究是錯付了!
宮遙徵不由的想到了這句話,狠狠帶入!
“讓我哥帶你吧…”宮遠徵笑的狡黠,在月光下如同一隻抓到老鼠的貓。
宮遙徵看了看宮尚角,又看了看那條又黑又長的路:“勞煩二哥了!”
宮尚角嘴角勾著淡淡的笑:“不勞煩。”
說完,便用手攬過宮遙徵的腰肢,先一步飛身而去。
宮遠徵不急著離開,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覺得今天月色挺好,他想慢慢走回去。
在他們離開之後,宮紫商從門後走了出來,一臉深思,隨後滿臉驚訝,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