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確實不可能,不然,顯得宮門有些愚蠢了!”宮遙徵一句話讓執刃臉色都變了變。

她暗中給了宮遠徵一個不要生氣的眼神,然後站起來,走到執刃麵前,眨了眨眼:“執刃大人,子羽弟弟說的也沒錯,濫殺無辜,確實不是宮門所為!”

宮鴻羽臉色一變:這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

但隨即

“既然子羽弟弟覺得,新娘無辜,那麼我們就給子羽弟弟一天的時間,明日這個時候,如果子羽弟弟還不能找出刺客。”

宮遙徵頓了頓,隨即說道:“那麼,便將新娘送來徵宮試藥吧,剛好遠徵弟弟最近研究的毒藥,還沒配置出解藥!”

宮子羽一臉不可置信,不知道該感謝她還是該感謝她呢,一天時間,這怎麼可能?

“二姐姐,我以為,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宮子羽眼底帶著失望和不可置信,宮遙徵平日裏淡泊的不像一個宮家人,安居一隅,過著他想過的生活。

他一直以為,二姐姐應當是和他一樣的!

宮遙徵沒回他,隻淡淡的笑著。

姐當然和他們不一樣,姐手握劇本!

執刃看了看宮子羽的表情,又看了看宮遙徵:“那就給子羽一天時間,一天之後,若是沒有找出無鋒刺客,那便送去徵宮試藥吧!”

“父親!”宮子羽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宮鴻羽沒有停留的離開了。

宮喚羽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我等會再去找你!”

然後追著宮鴻羽而去。

宮子羽看著那邊一臉看戲的宮遠徵,又看了看一臉淡然的宮遙徵,牛牛喘氣了一番,抬步離開了。

“金繁,我們走!”

金繁看了一眼宮遙徵,若有所思,然後跟著宮子羽離開了。

“姐,隻有我才是你弟弟,以後不許叫旁人弟弟!”待宮子羽離開,宮遠徵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中。

宮遙徵回頭,見宮遠徵剛剛那看戲般的笑容一收,雙手抱臂,嘴撅的老高,都能掛油壺了。

忍不住輕笑,打趣道:“原來遠徵弟弟還是個醋壇子啊!”

宮遠徵有些不自在的轉了轉頭:“本來就是,宮門四宮之間本就已經沒了血緣關係,你和宮子羽關係又不好,他算你哪門子弟弟?”

“好,姐姐隻有遠徵弟弟,宮子羽算什麼?以後不叫了!”宮遙徵從善如流的回道。

“姐姐說話算話?”宮遠徵轉過頭,傲嬌道。

“算話!”

宮遠徵這才罷休:“那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我就…”

“你就?”

“我就,再生一次氣!”宮遠徵笑著,開著玩笑。

宮遙徵不由笑出了聲,看向宮遠徵,好似回到了那年小小的宮遠徵,一臉委屈的說:“還能怎樣?隻能再認識一次了!”

她的弟弟啊,怎麼能這麼可愛?

宮遙徵給藥鋪老板服下了藥之後,安排他去了別的據點,便和宮遠徵一起離開了醫館,往徵宮而去。

兩人迎著夕陽,漸行漸遠…

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

“遠徵弟弟,執刃他……”

“他活不過這個冬天,有些事情,姐姐要早做準備!”

“真麻煩啊!”

想擺爛,怎麼就那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