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淺一天下來手機早已沒了電,此時坐在車上她又不想跟商酌言兩個說話,便隻能把臉瞥向車窗,看著外麵的夜景。
商酌言則是很有耐心的盯著她的後腦勺看,顧月淺一路上都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被看出窟窿來了。
隻是她絲毫不屈服,就是不轉頭,就是不和商酌言兩個對視說話。
車子行駛到醫院,顧月淺趁商酌言還沒下來車,直接打開車門邁了出去。
左腳剛落地,顧月淺直接朝著大地張開了懷抱,“啪”的一聲趴了下去。
聽到動靜,商酌言連忙下車走到車的另一邊。
看著摔在地上的人,商酌言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吧,我說讓你乖點,你也不乖。”
說完,還不等顧月淺反應,商酌言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往掛著有急診二字的大樓走去。
顧月淺壓根就不敢說話,也再也不敢作,隻得把臉使勁低著,不讓商酌言看清自己的表情。
由於都是半夜了,醫院裏的人並沒有很多,商酌言將顧月淺放在等待的長椅上,自己則是忙前忙後的幫顧月淺掛號繳費的。
顧月淺絲毫不想搭理這些事情,坐在長椅上拿出手機忙著工作。
漆黑的夜晚,醫院裏的人不多,所以兩人沒有等太久,找了醫生檢查了一下,顧月淺隻是腳踝錯位了,喜提石膏伴隨。
包紮好石膏,兩人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
靜謐的馬路上,沒有太多車子,路燈散發出的淡黃色的光透過車窗在在顧月淺的臉上行駛著。
車內,響著輕快的RNB,兩人一同坐在後排,商酌言經過今天白天工作加一晚上的忙碌,累的在車上靠著車坐開啟了閉目養神。
顧月淺則是腦袋抵在車窗上,兩眼呆滯的放空著。
車子停在顧月淺家門前,顧月淺和商酌言兩人各自放空著自己,壓根沒有注意到已經到家了。
李文注意到後排沒有動靜,透過後視鏡看了一下後排的情況,咳咳了一聲:“老板,到了。”
一雙疲憊的眼睛緩慢睜開,脖子沉重的從車座上抬起。
轉頭看了眼旁邊發達的女人,歪頭湊上前去。
顧月淺緩了個神,一個愣神抬頭看見了歪著頭看著自己的一雙眼睛。
看著顧月淺自己把自己給嚇得一激靈,商酌言“噗呲”笑了一下,坐直身子,看著旁邊的人傻笑著。
“到家了,走,我送你進去。”
商酌言一如既往的為纏著石膏的顧月淺服務著。
將人送進家裏,商酌言擔心顧月淺自己行動不便,直接將人抱回了臥室。
簡單的將被子給鋪了一下,又給顧月淺倒了杯熱水拿到床邊。
環顧了一下四周,覺得自己此刻留在這裏已經沒有太大必要了,看著半躺在床上的顧月淺,點了點頭:“行,那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說完,轉身就準備踏出臥室的門。
顧月淺撈起窗邊的那杯熱水抿了一口,低聲道:“我答應你。”
剛要邁出的步子收了回來,轉身看向床上的人。
商酌言皺了皺眉頭,“答應我什麼?”
“晚上的事。”顧月淺依舊很害羞的抿了一口杯子裏的熱水,熱騰騰的水汽直往顧月淺的臉上冒著。
商酌言想了一圈也沒想到她是在說的哪件事情,顧月淺看他那個樣子頓時覺得自己是在雞同鴨講。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能和好就和,不能和好拉倒!”說完就掀起被子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