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走過來看了看我們倆:“還有兩天的路程,我們怎麼走?”我想了一下,任思盈的腳已經腫成這樣,自己走肯定是不行的了,背著她?別人的媳婦,我那麼上心幹什麼,到了學校找到了她的秦哥哥,還不是要一腳把我踹開,到時候白給人打了工不說,搞不好還得給羽哥落下個話柄:“小魚兒這小子,上學來給別人背了一路的媳婦。”我這臉可往哪擱。
這會秦晶突然說話了:“羽哥哥,思盈的腳,恐怕走不了了啊。”這話一說出來,我歎了口氣,羽哥這苦力肯定是跑不了的了,這做人就得做姑娘,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辦法,人家一句話搞定。
果然,羽哥立刻上套了:“有我們兩個大男人在,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呢,我倆背著她就是了。”秦晶一臉的笑容,羽哥也一臉的笑容,我用舌頭抵了抵腮,希望以後這秦晶不要耍羽哥,否則羽哥非得傷心死不可。
羽哥上前把任思盈背在背上,我們就開始了行軍,我們這種低級角鬥士,雖然本事沒多少,但是體力還是比普通人要好一些的,這任思盈也就一百斤還不到一點,我們倆輪換著背著她,也沒覺得怎麼吃力,下午的時候羽哥覺得這樣背著,任思盈可能會不舒服,搞了幾根木棒做了個靠椅放在背上,讓任思盈坐在靠椅上,我靠,簡直是公主級別的待遇,我恨不得自己腳也受傷了,和思盈一起坐上去讓羽哥背著。
到了傍晚,我們已經進入了毒蛇山穀的腹地,人煙也漸漸多了起來,我們找了家店投了宿,隻等第二天到學院報到。晚上的時候秦晶還跑到羽哥的房間聊了半天,我有些詫異,莫非這倆人真搞到一起了?那可是夠快的,羽哥就是羽哥,本事大。
第二天我們早早的就起來了,這種天氣,早晨還涼快一些,要不到了大中午,被這個人趕路,那真是有夠熱的。一路上倒也沒什麼事情,一整天走下來,我們走到了兩座山前麵。
眼前的路也分成了兩條,左邊一條路邊擺著個石碑,石碑上雕了一隻拳頭,拳頭的食指伸出,指著路的盡頭方向,食指末端指向石碑上的幾個字“落星學院”。
右邊這一條情況類似,隻不過拳頭伸出的是中指也不是食指,也指向幾個字“觀星學院”。我對著這隻拳頭看了又看,總覺得那根食指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不對勁在哪裏,隻是感覺這個手勢非常的詭異。
我們再石碑下麵坐了一會兒,突然斜刺裏走出來一幫人,我倒沒怎麼想,羽哥看著這幾個人,臉色馬上就變了。
為首的一個壯漢衝著羽哥抱了抱拳:“少爺,你終於來了。”羽哥沉著個臉:“你們還是找到這裏了,來了好幾天了吧。”我這時恍然大悟,羽哥也是從家裏逃出來的,這些人想必目的和任思盈家裏來的老頭一樣。
壯漢笑了笑:“等了三天了。”羽哥說道:“你們別想帶我回家,我不相信我不想回去你們還能把我帶回去。”
壯漢臉色一點沒變化,依然笑嗬嗬的:“少爺你誤會了,秦莊主讓我們來是看看少爺盤纏帶沒帶夠,上學有什麼需要的不。”
這麼一說羽哥倒是愣住了:“這老家夥搞什麼鬼?”我差點沒笑出來,居然還有人管自己的老子叫老家夥的,看來羽哥和他父親關係不是很融洽啊。不過想想也是,誰被老子逼著娶一個不喜歡的姑娘,那關係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