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曾說,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是皇後,皇後居住的宮殿就叫做寧安宮。我看著天上翱翔的鴻雁,便也想做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入主最尊貴的女人才能住的寧安宮。”
“後來,我真的入主寧安宮,可發生的一切都和我想的不一樣,繁華地,爭鬥場,一世荒唐,滿腔錯付。”
“我費盡心機,踩著他人真心登上後位,自以為安枕無憂,卻不想會被腳下的人拉著跌落。”
“芳吟,你說,是我做錯了嗎?”
尤芳吟側站在薑雪寧身側,靜默良久,想起自己這一生,為了生存,她手上何不曾沾染過鮮血,有被迫,也有不得已,一時間恍惚起來。
宮門外的廝殺聲如雷音貫耳,那可預知的結果不禁讓人心生悲涼。
她們都無法評判對錯,但卻都知道,她已經逃不掉了。
入夜過後的寧安宮,本該如死水般寂靜,卻防不過打了勝仗的少年將軍帶著恨意闖入。
宮外值守的侍衛早被換成今日幫助謝危在皇宮廝殺的燕家軍,他們聽從將軍的指示退下,將軍則大搖大擺的進入殿內。
“燕臨,你是不是瘋了?”
淡紅色紗幔因燕臨的闖入在空中搖曳,月光輕柔撫上,折射出兩道曖昧交纏的身影。
薑雪寧被緊緊壓製,雙手被燕臨一手把控在頭頂,雙腿也被牽製,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差距太大,她隻能掙紮得妝容淩亂,臉頰泛紅輕喘。
燕臨雖狠狠的盯著她,嘴角卻帶上一抹壞笑。
“我早就瘋了!”
他繼續調侃著回複,像是不把過往放在心上,可那些話到底觸及到他的神經,帶著玩味的話變得越來越狠厲尖銳。
“早在當年冠禮,燕府被屠之日,你說要嫁給沈玠當皇後時,我便已經瘋了!”
他似是故意的在她跟前褪去衣物,就是要看她驚慌失措的表情反應。
薑雪寧無法顧及他的心情,但燕臨闖入寧安宮所做的一切都超出她的認知,她試圖用皇後威嚴震懾。
“皇上隻是病重,本宮還是皇後!你不能……”
可燕臨都敢血洗皇宮,又怎麼會怕,沒等她說完,一個吻便襲了上來,把她接下的話語都堵的嚴嚴實實,隻剩雙唇間能勉強進入空氣,發出呻吟。
“唔……”
燕臨像是專門瞄準的時機,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氣急敗壞就要咬掉唇內的入侵者,卻一下子被識破,被一手鉗製住兩頰,讓她隻能用舌尖推拒著強勢且霸道的不速之客。
可他反而越來越享受,玩起了拉鋸戰,眼神裏本是報複她的快意變得愈發炙熱,逐漸染上色欲。
薑雪寧清晰的看著他的變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放棄唇間的推拒,還是依舊頑強抵抗,但剛放鬆,那野獸般的動作便更為放縱,緊緊吸吮,裹挾著強烈的占有欲。
她真被他這般的瘋狂嚇到了,明知無法掙脫,身體也下意識更加用力掙紮,試圖逃離。
燕臨明顯起伏的胸膛在告訴她,他被刺激得更加激動了。
直至他感覺到她呼吸不暢,才鬆開她的舌尖,停止冒犯,二人的喘息聲在寂靜的房內回響,宣告一場前戲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