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傅家這邊的瑣碎還沒有打點好,父親去年又動了一場手術, 需要休養個大半年, 不方便奔波,夏夏年紀又小, 也不方便接到國外, 倘若很早就知道夏夏被找回來了, 父親肯定又會憂思成疾的。

姐姐一家始終是父親心底的一個結。

希望夏夏的到來可以解開這個結吧。

這麽多年過去了,也該放下了。

那些陷害姐姐、姐夫的凶手也都被他一一報復了回去。

隻是……如今父親想要加夏夏的電話手表好友。

傅予淮有些小別扭。

倒不是覺得父親與夏夏加好友這件事有什麽問題, 隻是現在帶著夏夏的是程知落, 他深知自家父親健談的性子, 他怕父親和程知落說些有的沒的……

他還沒將人追到呢,他不想太多人摻合進去。

而且父親下個月就要回國了, 到時候親自見一麵夏夏可不比現在加上好友通過電話莫名其妙聯係上的驚喜更大嗎?

畢竟在夏夏那裏傅泓現在還是個完全陌生的人, 即使他是夏夏的外公。

思索片刻,傅予淮說道:“您確定要與夏夏的第一次聯係通過這樣的方式嗎?您不是說回國之後要與夏夏有個不一樣的‘第一次見麵’嗎?”

電話那邊安靜了幾秒, “……你說得也有道理。”

旋即, 那邊又道:“但我現在就忍不住想和夏夏聯係, 等不及一個月以後了。”

確實能夠看得出來他按耐不住了,不然也不會給他打這麽多電話了。

傅予淮沉思片刻,道:“您可以…寫信。”

“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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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差不多快要黑透了。

下午做了一下午的手工,晚上終於討得清閑,沒有新的任務活動了。

那些香囊還沒有寄出去,傅予淮還沒有回復消息,他不知道傅予淮什麽時候回帝都,怕寄早了他一時半會兒收不到,還不如晚點再寄。

他打算再買些土蜂蜜給傅予淮寄過去,寄早了他也怕擱置在那兒容易壞掉。

程知落將下午自己和夏夏戳的小狗狗粘在了房車桌上的一盆綠植的花盆邊緣。

綠植是他前兩天突發奇想帶著崽崽挖來的,鄉間路邊田野裏到處都是漂亮的野花野草。

“家”裏還是得有些植物才行。

況且他每天沒有活動的時候都會和崽崽在這裏看書,總感覺多點植物氛圍更好了。

正巧近期房車都會停靠在這裏,不會前往其他地方,他也不用擔心因為啟動的慣性導致花瓶內的水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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