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趙闊問沈然,“你看什麽呢?”

沒來由的,沈然的臉驀地一紅,“簡少怎麽不下來了,昨天他一天都在屋裏,今天居然也沒下來。”

話音剛落,飯桌前都安靜了,原本聊天的眾人都看過來,似不經意地附和,“對啊,昨一天都沒看到簡少了。”

江時坐在飯桌前,冷眼看向沈然,“怎麽,你很關心他?”

對上那冰冷的視線,沈然下意識搖頭,“沒有,我跟簡少是朋友嘛,所以關心關心。”

江時收回視線,手指在桌麵上不規律地敲著,有些心煩氣躁。

“等會我們一起上去看看他不就好了,”蔣誠禮說,事實上昨天肯定有不少人去找他,但他都閉門不見,也包括他自己,今天要一起上去的話肯定能進去這個門,“自從河那回來他就沒出屋,是不是那天真給人嚇到了啊江時。”

蔣誠禮笑著看向江時,江時敲在桌麵上的手一頓,緊接著皺起好看的眉,“跟我有什麽關係,被嚇也是他膽子小。”

蔣誠禮“嘖”了一聲,隨即起身,“走吧,我們上去看看。”

一群人立即跟著他,這時江時也起身,在原地猶豫了會,看著眾人的背影,眉心都皺出一個川字,緊接著便跟了上去。

蔣誠禮側頭看他,隨即調笑,“你也一起?”

江時語氣不善,“我看看他怎麽回事,別真搞得像我欺負他似的。”

“嗯,也是。”蔣誠禮認真地說,隨即拍了拍他的肩,“哥們明白你,畢竟你那麽煩他,去看看完全是出於人道主義。”

江時的眉皺得更緊,但並沒有反駁。

一行人到了二樓,到了簡桃的房門口,蔣誠禮站在眾人前麵,他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襟和袖口,隨即輕敲了幾聲門。

簡桃的聲音很快響起,“誰啊。”

聲音軟糯,讓人甚是想念,蔣誠禮說,“我是誠禮,你一天沒出屋了,我們過來看看你。”

“我就是在屋裏休息呢,不想下樓。”簡桃說。

“我們大家都來了,你開門讓我們看看你,沒事的話我們也就放心了。”蔣誠禮說。

身後的人也不停地跟簡桃說話,過了一會,聽到了向門口走的腳步聲,眾人心裏也沒來由地升起些期待。

而當門打開後,屋內的陽光灑進走廊,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隻見簡桃身上的T恤袖子被剪掉了,短褲的褲腿也沒了,兩條白花花的腿比在河邊將褲腿挽上去更加具有衝擊力,而且不光如此,T恤的袖子剪掉了很大一塊,看上去像一件背心,而且是很寬鬆的背心,人側身的時候,該看到不該看到的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