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的輪廓被月光映得深刻,耳釘也折射出光芒,他看著麵前的人,緊皺的眉毛不知不覺撫平了,“結婚又怎麽樣?結完婚我仍然這麽煩你,你結不結?”

江時說的話很有底氣,他直勾勾地看著麵前的人,月光下他的皮膚都帶著熠熠的光,麵容被這清冷月光映得更加濃烈驚豔。

簡桃抿了抿嘴,他確實得結,當即卻不甘示弱地看著他,那些勾引人的視頻也忘了個精光,硬氣地說,“那你也不許在那麽多人麵前凶我,我現在很生氣,你要是親我一下,我就考慮原諒你。”

簡桃又入戲了,此時是帶著置氣成分,他閉上眼睛撅起嘴唇湊到江時跟前,這就是勾引了吧,然後江時再厭惡地一把將他推開。

江時看著那翹起的肉呼呼的嘴唇,一時間視線像被黏在了上麵,呼吸徒然變重,手下意識地捏緊。

這是他最厭煩的人,不學無術頭腦簡單的廢物,又是嬌縱任性橫行霸道的二世祖,是他厭惡進骨子裏的人。

江時呼吸沉重,簡桃睜開了一隻眼,見江時已經被他氣得胸口連連起伏,當即就打算加大火力又湊近了一步。

隻是江時仿佛沒想到他突然的靠近,下意識地推了他一下,手中的牛奶就這麽潑到了肩頭上。

伴隨著簡桃的“哎呀”一聲,他的絲綢睡袍已經黏糊糊的變為透明材質,將他的皮膚都映了出來。

而簡桃並未注意,因為已經看到了樓梯上的蘇聞,昏暗中,他鼻梁上的眼鏡蒙上一層黑,整張臉陰沉肅穆。

簡桃一時間有些慌亂,他將手上的杯子放在水池裏,隨手拿起水池邊上的白色毛巾塞給江時,要上演勾引劇情,“那個……你把我都弄濕了,快給我擦擦。”

江時古怪地看著他,而簡桃見他還愣著,他就抓著江時的手放到了自己肩上,“愣著幹嘛,快點。”

江時一時間腦袋發懵,指尖觸碰到了冰涼細膩的皮膚,手開始機械地給他擦身上的液體。

簡桃扯了扯肩上濕漉漉的浴袍,江時的手當即一頓,簡桃立即用眼神控訴他繼續。

江時喉結滾動,牛奶順著簡桃精致的鎖骨流下,圓潤的肩頭也露出來,胸口的紅也越發清晰。

簡桃盯著江時,用嚴肅的眼神威脅他給自己擦身體,毛巾有些粗糙,擦在身上刺刺的,就在他感覺胸口某處火燎燎的,低下頭一看,臉立即紅了個透徹。

白色的毛巾很專注與那裏,月光下,紅得嬌豔。

簡桃瞬間用手捂住,開口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好了。”

江時停手的瞬間,簡桃向樓梯口看去,見蘇聞依然站在那裏,麵容引入黑暗,像木頭一樣,簡桃想他肯定是在吃主角受親近自己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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