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你問問前麵這幾位我可有活路。”

校長期盼的看向韓叔。

直覺告訴這位才是能做主的。

“張先生,這不是我能給你答複的,不過我回頭可以和上麵反應,如果有重大立功的話其實可以從輕發落。”

“一百變成九九是不是。”

不是關到死就是一顆子彈,有什麼區別。

“我自己其實沒有要求,但我總要為跟著我的兄弟打算,他們都習慣幹這些了,從良後生計怎麼辦,習慣難改怎麼辦,他們對不起很多人可是替我擋過刀挨過槍,我不可能放棄他們,帶他們離開大禹就是最佳方案。”

要是有辦法張哥怎麼讓兄弟拋家舍業一起離開。

“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們記得我們是大禹人,絕對不幹有損大禹利益的事。”

“這個是弟妹給你交代的。”

濃濃的靡月山莊風格。

在外麵搞風搞雨,但是從來不拉大禹下水,在一些問題上還幫忙。

然後各大國都以為靡月山莊是大禹養的黑手套。

你們是沒看她問大禹開價的時候的樣子,也隻是比外麵便宜一半。

“確實是如月說的。”

如月還說外麵地廣人多欺負自家人會讓別人看笑話。

“我也沒讓幾位給我大開方便之門,大家睜隻眼閉隻眼不就過去。”

張江有點煩。

之前如月提醒他潤出去的時候他並不想走,也以為就江城這點事,掏點錢出來就當送瘟神。

心疼也不要命。

結果等閑下來和人一合計,才明白如月那混蛋話裏話。

她就不能把話給他說清楚點。

上麵要把鴻福街給掃了嘛。

裝深沉裝到他頭上。

活該被打。

張江掃了眼臉色蒼白,神色不屬的老師,無奈歎氣。

“老師,我這些年做了很多要命的事,我辜負你教導,你打我吧。”

校長揚起手卻輕飄飄挨在他臉上反手重重打到自己臉上。

“老師!”

“校長!”

“你和如月這些年到底在做什麼?殺人放火,發展江城就非要這種方法嗎?還是你們私心。。你們還記得我教給你們什麼嗎?一個個拿人命做兒戲?那些都是人命啊!是誰的爸誰的嘛誰的孩子,你們怎麼可以。。”

校長跌坐椅子上。

就算張江極力避開某些字眼,她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他在幹什麼。

“我到底哪裏教錯了?”

“校長,你教的沒錯,可是人是百態的,曆史的洪流是無情的,像老城區早就落後,若非月月以絕對的勢力強行留下,他們都是曆史的血腥,時代的流浪兒。”

老城區的物價要比整個江城低三成,品質卻還不錯,這可不符合市場規律。

君常明給校長倒一杯水。

“校長,上次你看過那些檔案後就該知道人命很重要但又不重要,我們找張哥也不是為了這個。”

“你們不是問罪?”

君常明抽抽嘴。

“那是法官的事,我們找張哥是他不能現在跑。”

等霍家那夥人解決了,他愛去哪裏隨便。

“現在不跑等被你們逮嗎?”

張哥和人合計了都覺得現在這個時機最好。

江城正亂,前麵還有黑家給他們擋著,悄咪咪離開誰的眼也不招。

“張哥我們要逮你早就逮了,你沒發現除了遇見我那天晚上,小月根本不擔心你被抓嗎?”

“哦,所以不是你不想抓我而是你不能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