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已經晚了,但老城區外麵還是有些抽煙的大爺。
慕如月左右看看沒人了,又把手塞給自家老公。
“老公,你真的是在我前男朋友們那裏知道的雲朵嗎?”
君常明偏過頭看慕如月,重新揚起唇,握緊她的手。
“老婆你和你前男友都病了你還帶他逛一天江城,嗯!”
“哦,老公你這是吃醋了。”
慕如月轉過身促狹的看著家老公。
君常明左手抓住老婆躲避的手,右手把她抱回來。
“老公不至於吃一個工具的錯,隻是我真不喜歡你去見他,老婆。”
一個神經病,一個瘋子,心性是隨時變換,老婆是在玩火!
“君子不立危牆,五年前是不得已,現在何必還時不時以身試險。”
君常明不理解老婆這種愛好。
是的,不論是江城還是這次改法都是老婆在找刺激。
她明明知道後果,知道人如淵不可能完全控製,一切都不一定會像她預料的發展,可還是造作。
“君常明,不要把生活過得像一潭死水嘛。”
慕如月從老公懷裏飄出來。
“回家了。”
第二天,到了君常明每天起床晨跑的時間。
君常明沒有像以前一樣起來反倒是窩在他懷裏的慕如月睜開困頓的眼,打個哈欠,直起身。
慕如月得意的勾勾唇,手指在君常明熟睡的眼角劃過。
千防萬防,他絕對沒想到她把藥下在了她泡澡的花瓣裏。
嗬,她的美人計沒用嗎?
慕如月得意一笑,輕輕從床上起來,拿起外出的運動服悄悄去客廳換好離開。
溫馨的小家一直很安靜到十點半,門口忽然傳出巨大聲響。
“君常明,君老三,醒醒!”
“傅先生,常明估計就是太累睡過頭了,你不要這麼搖他了。”
安哥趕忙上去把傅泊拉開。
“我家小月就算再調皮,也不會把自家老公怎麼樣,你看不在床上嗎,你讓常明睡吧。”
“火燒屁眼,還睡。”
傅泊去衛生間借來一杯水直接潑到沒有清醒的君常明臉上。
“安哥,你現在還覺得這是正常睡覺嗎?”
傅泊抱著頭煩躁亂轉。
君常明竟然還醒不過來。
靡月莊主到底幹了什麼?、
不對,這個色迷心智的家夥到底怎麼中招了的,混賬!
在傅泊又端一盆冰水過來準備潑時,安哥趕忙把人攔住。
這一盆下去,床變成河大不了換個,常明非要感冒。
“等等,陳老土在嗎?讓他趕緊過來給常明紮兩針,小月把她老公給藥了。”
安哥朝後麵人喊道。
“我去接,嘖嘖,常明和小月這是鬧什麼事啊!小安,你沒問問。”
“小夫妻吵吵鬧鬧還能為那般,小月真是越發胡鬧回來就找能治住她的人去。”
安哥擺擺手把後麵看熱鬧的打發。
他是鬧不懂小月這對夫妻在鬧什麼,但他懂小月才是自家人。
“瞎胡鬧,回頭的找個治的住她的人管管。”
再怎麼也不能藥自家男人啊!
“安哥,老城區有能治住我老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