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電梯下樓時,還遇見了正好和他們買了同樓的鬆曦。

鬆曦不怕冷,這個天還穿著吊帶上衣和短裙,讓她那張溫柔又帶著靈性美的臉都多了幾分颯氣:“出去玩呀?”

要是平時遇上鬱睢,鬆曦肯定要等下一班,但有陳山晚在旁邊時,鬱睢好像也沒有那麽可怕了。

陳山晚頷首,沒有多說什麽。

他們本來也沒有太多交集,講話都是公事。

鬆曦這次提的也是公事:“魁要醒來了,我準備過幾天去看看,你有什麽想法嗎?”

她說的“魁”,是一種類鬼的妖獸。

根據歷史記載,魁曾經在一萬年前的黃金時代被一個散修封印在了不知名的地方,具體是哪沒有流傳下來。

陳山晚對妖獸沒有感應,鬆曦有,是因為他們真論起來都是天地靈獸。

但鬱睢肯定也知道,就是沒跟他說。

所以陳山晚瞥了鬱睢一眼。

鬱睢立馬就站直了,骨子裏的慵懶和散漫全部褪去,說話的語速都快了幾分:“…他掀不起什麽風浪。”

鬆曦其實不是第一次看見這一幕,但還是會覺得很神奇:“……的確,我能夠感覺到他的力量很微弱,好像要消散了。”

說這話時,鬆曦的聲音有幾分低落。

像他們這樣的天地靈獸,世間僅有一隻,如果死了就是一個種族的滅亡。

陳山晚說:“那你去吧。”

他不準備去。反正鬱睢都說了魁不會做什麽,那他就沒有必要去。

鬆曦明白了:“行,那之後有什麽我都跟你師兄交接了。”

陳山晚點頭。

和鬆曦分道揚鑣後,陳山晚就問鬱睢:“他為什麽會消散呢?”

鬱睢就猜到他肯定會問,不由輕嘖了聲:“以後要讓鬆曦在你麵前做啞巴。”

祂一點也不喜歡陳山晚關注別人。

隻是話是這麽說的,陳山晚也清楚鬱睢不會真的去做。

因為他不允許,所以祂純粹就是說兩句發泄一下。

鬱睢神色鬱卒:“詳細的我也不知道,但他好像是把自己的力量送了大半給那個散修,拜托她幫忙做了幾件事。”

陳山晚看向祂:“那個散修幫了。”

如果沒有幫忙,魁不可能能安分這麽多年,到要消散了才“醒”來。

鬱睢嗯了聲,就見陳山晚輕輕勾起了唇。

祂微停,嗓子裏又泛起細細密密的癢意,叫祂有點抓心撓肺的,想要親下去。

陳山晚眉眼溫和:“看來在很早之前,人和妖邪也有不是那麽針鋒相對的場麵。”

不怪陳山晚這麽想,主要是從記載上來看,人和妖邪在歷史上永遠都是不死不休的關係,哪怕是有雜書寫人和妖邪相戀,也絕對是BE。

想不出這樣的關係下如何HE。

鬱睢稍頓,那點醋意在無奈中消散。

祂握緊了陳山晚的手,輕歎著:“阿晚,我有時候真的覺得我在這人世間偷藏了一個神明…罪孽深重。”

陳山晚:“……”

他平靜道:“你得先明白一件事,你本身就罪孽深重。”

鬱睢失笑:“好吧。”

祂換一隻手牽住陳山晚,之前牽陳山晚的手摟住陳山晚的肩臂,把人往懷裏帶,非要這樣撚著走:“那就請小神明渡我了。”

陳山晚:“。”

他倒是沒有對鬱睢這個動作說什麽,還是那句話,早就習慣:“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加一個‘小’?”

“好的。”

鬱睢完全沒有自己已經活了幾萬年的意識:“阿晚哥哥。”

陳山晚懶得理祂了。

鬱睢根本不惱,反而笑吟吟地垂眼看著自己的人類。

祂真的很喜歡陳山晚跟他這樣,鬧脾氣、耍性子。

因為他隻會跟祂這樣。

【作者有話說】

我回來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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