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陳嘉儀雖然很鬱悶但是也沒有辦法,讓她想不通的是她怎麼就睡了半個月那麼久呢?
該不會是身體出毛病了吧,就像漸凍人一樣一點一點的全身就都不能動了。
想到這種可能陳嘉儀立馬精神了,拿起包就往醫院去檢查身體。
一通檢查下來,除了眼睛近視有點高八百度,其他毛病一個也沒有。
年輕的醫生問陳嘉儀“你是哪裏不舒服?”
陳嘉儀小聲的對醫生說“我沒有哪裏不舒服,就是我在家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已經過了半個月了。”
“醫生,我這是不是病的很嚴重。”
醫生以為自己聽錯了,聲音大了很多的驚呼“你說你睡了半個月?一直沒醒過?這不可能,人一個星期不喝水吃飯就會有生命危險,你半個月怎麼可能還好好的坐我麵前。”
陳嘉儀無奈的表示這是真的。
年輕醫生卻建議她去掛精神科,懷疑陳嘉儀是精神有問題的人。
還不放心的詢問她的家屬呢?
查也查了,一切正常,陳嘉儀立馬逃離了醫院,害怕再呆下去,那醫生就該給精神病院打電話說這裏有疑似逃跑的精神病患者,到時候更解釋不清了。
“算了,就當是給自己休假吧”陳嘉儀躺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看著上空雲朵吊燈自言自語。
跑了一天陳嘉儀早就饑腸轆轆,疲憊不堪,原本想休息五分鍾就去做飯的,眼皮越來越沉,睡著了。
睡著的陳嘉儀脖子上的玉佩亮起了透明的白光,隱隱約約周圍還泛著一層霧氣,襯的陳嘉儀的臉都有一種朦朧感。
睡著的陳嘉儀眉頭緊鎖,嘴裏喃喃的說道“不要,不要,我不要。”
額頭上冒出一層的汗珠,她不停的緩慢輕搖著頭,嘴裏逐漸加快的說著什麼,聲音也越來越大。
“啊,救命啊,好可怕······”
陳嘉儀大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的喘著氣,聲音還帶著哭腔。
“呼,嚇死我了,難道是最近穿越小說看多了?還是加班加多了?”
呆坐了一會的陳嘉儀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是做夢。
她不禁輕笑道“我怎麼可能遇到那種事呢,我一個現代人,那個人穿的衣服和我都不一樣,明明就是古裝裝扮。”
“哎呀,不想了。”陳嘉儀拍了下頭把這件事和剛剛那個可怕的夢一起丟在腦後,又好像是在下意思逃避著什麼。
晚上七點鍾。
“喂,媽我想你了,後天我回家住幾天,你和爸身體還好嗎?”陳嘉儀一手拿著手機打著電話,一手倒了一杯水打算喝。
電話那頭的陳母剛下班回到家,聽見女兒說想她了,心裏很開心,嘴上卻矜持著“那麼大的人了害不害臊啊,我和你爸都好,有什麼好想的?你在那邊怎麼樣?想家了就回來······”
陳母雷容音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陳父陳成梁搶過去了“喂,女兒,我是爸爸·····”
電話那頭的陳母氣急打了陳爸一下,陳父“嗷”的一聲大叫逗樂了陳嘉儀。
和父母說了一會話陳嘉儀又告訴了一遍她後天回家的事情,陳父陳母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的陳嘉儀又喝了一大杯水,才壓下來嘴裏的幹渴。
這麼一會也不餓了。
陳嘉儀靠在沙發上抱著老虎卡通抱枕開始查自己的存款,微信裏麵放了三萬,支付寶裏有十八萬多一點,四大行都有五萬定期存款,還好存的是一年定期,前幾天剛好到期。
扒拉扒拉加上利息全部加起來差不多四十五萬左右,還沒算上今天的工資。
因為隻做了半個月基本工資隻有1500,還好提成老板沒扣除,到手也有六千八百多。
這些錢是陳嘉儀辛苦打拚五年的所有積蓄,平時她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存錢。
“差點忘了這個”陳嘉儀連鞋都沒穿好就往臥室跑,從抽屜裏翻出一個成年男子手掌大小的盒子。
打開盒子裏麵裝了五個小瓶子,瓶子裏麵裝滿了金豆子,五個瓶子裝滿了四個剩下那個也裝了大半了。
這些加起來大概有550多克的黃金都是陳嘉儀每個月存下來的,不知不覺就存了這麼多了。
按照現在的金價來算的話大概也值個二十多萬呢。
把東西歸整好,困得不行的陳嘉儀抱著睡枕沉沉的睡著了。
陳嘉儀不知道在她睡著後,脖子上的玉佩又開始泛起了白光,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周圍的霧氣好像要凝結成實體一樣。
月光從窗戶闖進來,灑在沉睡中著的陳嘉儀恬靜的臉上,仿佛添上了一層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