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氣,冷水倒不會讓人覺得刺骨寒涼。
可是裴斯宴力道太大,他幾乎是把水流開到最大,水流很急,她胳膊離得又近,還是不免覺得疼痛。
他眼尾發紅,狠狠將目光攥在她身上,一隻手用力地搓了搓她的胳膊。
她的胳膊很快就泛了一片紅。
“好痛…”
女孩眼角噙了些眼淚。
“小叔叔…我真的沒有對季…”
她還未說完,裴斯宴一把抓住她的脖頸,將她的臉靠近自己。
他眼尾紅得嚇人,嗓音低沉卻又威嚴,“吻我。”
女孩被他嚇到,一時嗓子發不出聲音。
她還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他以前雖然會動怒,會罰她,但是一切一直都是於他掌控。
可這時,他像是失了控。
看著小姑娘怔在那裏不動,他眼底愈加深邃,“你不想?為什麼不想!除了我,你還想和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嗎!”
“我沒…”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又用力將女孩的頭徹底湊過來,徹底失了自我,將女孩未能說出的話徹底壓了下去。
他的吻熾熱霸道,讓女孩有些呼吸不過來,而這就是他想要的。
他心底的占有欲打破了那僅存的理智,恨不得將她唇咬碎,狠狠在她那留下他的印記。
女孩的脖子剛才忽地被扳過來,脖子發酸,實在難受,她有些無助地攀住他的肩膀,靠近他,試圖讓自己能好受些。
感受到肩膀傳來的溫熱,裴斯宴更加瘋狂。
桑知榆不知道他吻了她多久,隻覺得自己好幾次差點窒息地暈過去。
每次她覺得要暈過去前,裴斯宴都要放開她,但隻那一瞬,她來不及呼吸第二口空氣,就再次被他牢牢地製住。
女孩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身下的浴缸已經蓄了過半的冷水。
在這裏泡得時間長,起初的清涼的感覺消失,逐漸被冰冷代替。
女孩渾身已經濕透,不禁打了下寒顫。
濕透的白色布料下的顏色清晰可見。
裴斯宴喉結微微滾動,恨不得現在就把抽屜裏的東西拆開。
小姑娘眼尾這下真跟兔子一樣了。
看著他縮在那裏,無助害怕的樣子,裴斯宴更想把她狠狠欺負一遍。
女孩鬢邊的碎發也沾了水,順著發尾滴在鎖骨上,水珠在鎖骨稍作停留,然後順著鎖骨的輪廓而下。
十分勾惹人。
真想現在就讓這隻小兔子徹底成為屬於他的人!
他深深呼了口水,而後將她一把撈過來,狠狠在她脖子上留下他的痕跡。
“我是誰?”
“小叔叔…小叔叔…”
“說名字!”
女孩聲音像是快要哭了,“裴斯宴…裴斯宴…”
直到女孩打了個噴嚏,方讓他清醒幾分。
看著嬌嬌弱弱的小姑娘,裴斯宴心底湧上些心疼。
“記住,除了我,誰都不能碰你。”
他今天聽到季明澈碰了她的胳膊,當時表麵沒什麼波瀾,實際上心裏嫉妒吃醋地發瘋!
他死死盯著她,“桑知榆,你是我的人。”
他俯下身,將她從水裏撈了起來,然後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