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藥在曆史上也是有記載的,不過都是殘缺的,我僅僅是將殘缺部分“補全”了而已,這倒給了我一些跟爸媽他們解釋的餘地。
有關我在“紅屋”裏經曆的那些事,我怕是一輩子都不會跟他們說的,畢竟再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還有可能會被認為我腦子壞了。
父親見到周子明的狀況,說道:“你這比我狠多了,把配方寫一份給我,以後看誰不爽就塞他嘴裏。”
過了十分鍾,周子明身體才停止因劇痛產生的抽搐,“我要控告你們——”
父親直接揪起他的耳朵,“還控告,當初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也會控告你啊。”
就在父親和周子明交流的時候,我將感知能力釋放出去,準備實施下一步計劃,得到感知的反饋,我露出不出所料地笑容,隨後走到一個平常根本沒有獸會留意地角落,以馬步蓄力,猛得出拳,牆上頓時開了個大洞,許多文件資料從洞口滑出。
我拿起那些文件粗略地看了一眼,隨後遞交給母親,對地上麵如死灰的周子明說:“大舅可真厲害,這貪的錢數可真大啊,媽媽,如果按照族內的管理條例,這樣的情況要怎麼處理?”
母親看完那些文件,麵色陰沉得都要能滴出水來了,當年那種冷漠的感覺又回來了,“從祖籍出名,永遠不得參與任何與獅族相關的事物,並從祖地放逐。”
我聞言蹲在周子明身邊,湊得很近,低聲說:“大舅,試想一下,你失去現在所有的財富,身無分文地流落街頭,每隔一個小時還要承受一次劇烈的疼痛,而且這麼多年,依你的性格怕是惹了不少仇家吧,他們會對你展開瘋狂的報複。”
我的話宛若惡魔的低語,每停頓一下,周子明就會顫抖一下。
“你,你……”周子明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盒子,裏麵是另一枚藥丸,“這種藥丸可以控製你的症狀七天不發作,七天之後母親就會給你的表現考慮給不給你另一枚,所以,你覺得呢?”
周子明當然聽懂了我的意思,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讓他真的被趕出家族,畢竟這個位置太重要了,換個獸來管理還是存在隱患,而且我們也無法再以“報仇”為借口硬闖了,這明顯是不合規矩的,那麼幹脆將周子明的軟肋死死地把握住,讓他無法脫離掌控,一直到母親退位或有足夠的資本後再揭發他的罪行,給他扔到監獄裏。
哪怕周子明看出我們是想榨幹他的價值,他現在也隻能認下來,畢竟他的生活習慣早已固定,他的年齡也不小了,沒法再重新開始。
“我不會再對子依發難,並且認可她族長的位置,認真履行我的職責,同時我也會把每次工作的相關文件全部上交給族長的。”周子明眼中含淚地說,“現在能把藥給我了嗎?”
“你還沒跟我爸道歉呢。”
周子明看向父親,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對不起。”
我知道這是他的極限了,我也沒有再刁難他,父親也打夠了,沒說什麼。
我把藥丸給他後回到母親身邊,母親說:“你就這樣給他了?要是他以後仿製該怎麼辦?”
“不可能,其中一味藥是我的可支配‘光’啊,製作刑藥的時候裏麵就加了我的可支配‘光’,所以隻有我的可支配‘光’才能衝淡刑藥的效果。”
“那就好。”母親鬆了一口氣。
“還差一位了。”我仰望天空,“童童,我馬上就可以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