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州城外,東邊六裏地的樹林裏。兩個騎馬的少年站在雪中,一臉凝重的看著麵前不停繞圈的一隊人。

“公子,薑大爺他們為什麼一直繞圈,還看不見咱們倆,也聽不見咱們說話?”

白書簡看著麵前的人,薑家侍從在前麵開路,後麵跟著一輛馬車,薑伯伯就騎著馬護在馬車旁邊,隻是他們臉上都沒有表情,一臉麻木,難道是中邪了嗎?

小石頭驅馬走近,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隔絕在外。

“公子,這裏有東西,我沒法靠近。”

白書簡騎馬上前,也被無形的屏障給隔絕了。

“也許是什麼陣法,也不知道薑伯伯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公子,薑大爺是去衡陽道觀接那位回來的,我之前聽別人說,那位可是天生的災星,誰和她在一起,誰就要倒大黴……”

白書簡眼神嚴厲的看著小石頭:“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

小石頭悻悻地閉上嘴巴,看自家公子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想要上前幫忙,卻又怕幫倒忙,隻好乖乖站在一旁。

馬車上

“小師叔,外麵情況好像不對,這都一個多時辰了,按理說早該進城了,而且外麵過分安靜。”一念警覺的蹲到馬車口,做出防禦的動作。

蘇冉緩緩地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

“嗯,有人在外麵布了個符陣,把我們困在了裏麵。”

蘇冉一隻手慵懶的支著腦袋,另一隻手挑開車簾:“真無聊。”

“小師叔,你早就知道了,那你為什麼不提醒薑大爺?”一念一聽蘇冉早就知道外麵的情況,也放鬆下來,坐回到蘇冉身旁。

“我第一次下山就遇到有人找茬,不過這山下道士的水平也不怎麼樣嘛。”

想她可是華夏第一玄學世家的接班人,學了18年的玄術,一朝穿越,成了個小嬰兒,還被困在道觀裏12年,如今好不容易能下山了,哪能輕易放過那些找茬的人。

蘇冉俏皮的湊近一念:“不過阿念你居然現在才發現不對勁,這不像你啊,你不會被調包了吧。”

蘇冉眨巴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誇張的捂著自己的嘴巴。

“小師叔,昨夜我守了一夜,打了個盹,醒來就發現不對勁了,倒是小師叔,是不是忘記師祖臨行時的叮囑了。”一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突然馬車一個踉蹌,一念被馬車璧撞的頭昏眼花,還不忘護住撞進她懷裏的蘇冉。

“有人在破符陣。”

“符陣被破壞了。”

兩人都一臉凝重,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起跳下馬車。

白書簡在找了一圈之後,發現屏障附近有端倪,就讓小石頭過來將那些新土挖開。

小石頭挖著挖著看到一截非常漂亮的骨哨,興奮的將骨哨拿了出來。

而屏障內的眾人此時也紛紛倒地不起。

白書簡無語的看著小石頭和他手裏的骨哨。

“公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現在放回去還來得及嗎?”小石頭手足無措的看著白書簡,他是真n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