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宛聽到這句話,手裏麵拿的鐲子,就準備對方一旦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就把鐲子還回去。

“好了,我的大美女啊!東西你就收下吧!別想還給我了啊,給都給出去了,哪有還回來的道理?”看著任宛手裏的工作,周莘莘忍不住笑了笑。

她因為家裏麵條件好,平時接觸的朋友都是些假模架勢想圖她東西的。

任宛倒是有意思,收了東西還光怕完不成對方的要求,想把東西還回來。

任宛尷尬的笑了笑。

時遠航拍了拍她的肩膀,也忍不住捂著嘴低笑了一下,之前怎麼就沒發現他媳婦兒那麼可愛?

“你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兒?”試驗行業不再跟周莘莘打馬虎眼,直接問道。

“這次著他們母女我還覺得不夠,你再給我出點損招!我非得把這倆人給摁死!”周莘莘慢悠悠的說道。

“你這就夠了吧……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你那番舉動,就算你父親沒有察覺到什麼,你父親外頭那個還有他女兒南寶不會將這件事情算到你頭上,你再跟他們結怨,就不怕他們狗急跳牆?”時遠航不讚同的說道。

上輩子他就是做事做的太狠,把人逼到了絕路,所以那些人才會回過頭來報複他,報複的那麼狠。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隻要能過好當下,安安穩穩的生活,就算是沒法往前,就算是被打壓都是得過且過的狀態,但是人一旦被逼到一種程度,什麼都失去了,就什麼也不怕了。

但是周莘莘顯然聽不進去這句話,硬生生的說道:“那都是給沒本事的人聽的!我才不信!不行,你都收了我東西了,你必須得告訴我!”

時遠航揉了揉眉心,給周莘莘擺了個手勢,讓對方湊近一點。

等時遠航說完,周莘莘皺著的眉頭一下就舒展開了,“還得是你啊時遠航,真是夠狠!”

緊接著她又衝任宛跑了個媚眼兒,“嫂子,你旁邊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得小心著點,小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什麼時候你不想和這個人渣在一起了來找我,我給你介紹更好的……”

任宛有些好笑,但還是認認真真地說道:“遠航就很好。”

時遠航心下有些感動,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周莘莘,“你才是個人渣呢,我好心好意給你出主意,結果你就這樣編排我是吧?告訴你,我這輩子不可能和你嫂子離婚!至於你說那什麼比我更好的,想都別想,根本沒有!”

他說番話一說出來,任宛和周莘莘都笑了。

任宛是在笑時遠航的孩子氣,而周莘莘更是明目張膽的嘲笑。

時遠航決定不能讓妻子和這個家夥多呆了,不然的話妻子萬一受對方的言論影響怎麼辦?

所以連忙趕走了周莘莘。

“任宛你不要聽他的胡扯,我還是個好人來的!”

時遠航說了這番話之後,任宛地笑更是停不下來了。

“笑什麼笑啊?你老公我說的不對?”

時宛航說著就作勢要去撓任宛,任宛躲閃不及,被他撓得“咯咯”笑,“行了行了,那麼多人呢,你注意點形象……”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們天經地義,誰能說什麼?”他撇了撇嘴,但是他知道老婆臉皮比較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也沒有繼續鬧下去。

而這時宴會廳的大門被打開,一個女孩盛裝出席,她穿著一身華麗的白色禮服,看起來整個人都十分的高貴明豔,看起來也就20多歲的樣子,但是氣度非凡。

而她身旁的男人比她老了許多,被她虛虛的攬著,“爸,我都說了,我不喜歡這種場合……”

“咱們家也就你這一個女兒,你遲早得到這生意場上來。”

而周修文看到對方之後,則是立馬揚起了笑臉走了過去。

場上很多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忍不住問一旁的人,“這人是誰呀?那麼大的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