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宛……
任宛拿著一個大掃把在旁邊打人。
離得近些,才聽到幾個人罵罵咧咧的說的是什麼。
武輝:“時遠航那個狗東西!故意騙我去粵省進貨,肯定是料定我在那邊混不起來!”
任樂天:“我姐夫就能混得出來,還拿了大批衣服回來買,你怎麼就混不出來?人不行別怪路不平,你自己不行你能怪誰?還好意思找上門來?”
武父武母:“你們教出的好兒子,把我們家錢幾乎都騙光了!”
時愛國和劉翠萍:“我們教出來的兒子當然好!你看看這半年來掙了多少錢!不像你們家那個沒出息的,去一趟錢花光了不說,還成了這副鬼德性!”
任宛:“你們快點滾出去……別在我家裏打!”
任樂天雖然有點不著調,但是武力值要比烏龜強的多,三兩下就把五回給製服了,基本上都是單方麵的虐打。
倒是時愛國和劉翠萍有點落於下風,畢竟時愛國之前身體也不太好。
但是任宛在旁邊拿個大掃把幫忙,結果可就不一樣了。
而時遠航這一路來經過鄰居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也知道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總的來說就是武輝在粵省沒有混好,不知道是吃了多大的虧,一回來就怒氣衝衝的,非要找時遠航麻煩。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可以說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就像專門來家裏麵守著時遠航回來一樣。
幾個人一看到時遠航,紛紛都鬆開了手。
任宛有些尷尬的將掃把收了回去。
任樂天也鬆開了抓住武輝的手,一副乖巧的樣子,“姐夫,不是我先動的手!”
時愛國和劉翠萍惡狠狠的看了武父武母一眼,也不再和兩個人對峙,看著時遠航的表情,也從剛剛的凶神惡煞變得和藹可親,“遠航,你總算回來了,這幾天不見我看著你又瘦了!”
自己家人見到時遠航回來自然是開心的。
但是武輝一家人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像看待仇人一樣盯著時遠航,武母更是直接撲向了時遠航,“就是你這個賤人!匡騙我兒子去那個什麼粵省!結果錢都被騙光了!時遠航你還好意思回來,今天你不把我們家賠出去的錢還回來,我跟你們沒完!”
時遠航側了側身,武母就撲到了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武輝的眼睛通紅,一想到在粵省那一個月跟著那個富婆的日子,他就感覺惡心。
當然,這件事他是不可能跟村裏麵的任何人說的。
時遠航都能從粵省回來掙到錢,他為什麼不行?
他將這一切都怪罪給了時遠航!
如果不是時遠航跟他說粵省的錢好賺,他怎麼會眼紅?
如果時遠航不說那裏進衣服的大哥人很好,他又怎麼可能輕信別人的話?
再或者說他和時遠航的“關係”那麼好,自己去粵省的時候,時遠航怎麼不多給自己說一下注意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