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夠惡心的!這些剩飯剩菜賣給誰?賣給乞丐啊?時遠航,你真是越來越能突破下限了!”
幾個人又調笑了起來,“鄭哥,你也快該替班了,等會兒客人吃完飯,你給時遠航找找看看到底有沒有剩菜!畢竟人家那麼遠好不容易來一趟!”
“放心吧,都是老同學,一點剩菜又算不了什麼,就算賣不出去,他自己拿回家吃那也是稀罕物件了!”鄭遷得意的看著時遠航。
隻有鄭遷自己知道,他針對時遠航還有一個原因,因為當時他喜歡的校花魯小瑜喜歡時遠航,還曾經托他給時遠航帶情書。
當然,情書他是不是不可能遞的,再加上得知時遠航是從鄉下來的,從那以後他就開始針對時遠航。
魯小瑜是城裏的富戶,有好幾套房子,從改革開放以後,盧副也是抓到了先機,開了幾家私營的百貨商店,如今的高度更是他望塵不可及的。
好在時遠航後來也的確因為家庭原因離開了學校,隻不過魯大校花還是沒能和鄭遷在一起。
當時魯家在城裏也是不顯山不露水,除了父親是軍官以外,也沒什麼特別的。
這也是他心裏的痛,每每看到時遠航,他就忍不住針對對方。
如果當時沒有時遠航,或許校花就會喜歡自己!那時候自己想配一配魯校花,也不是沒有可能。
是對方害他失去了一個暴富的機會!
時遠航冷笑一聲,“那菜那麼貴,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你讓開,我約的有人!”
“我就不讓,你能怎麼樣?民生飯店可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鄭遷倨傲地看著時遠航,打定主意不讓他進。
旁邊的人也十分配合,紛紛擋住了入口,好像生怕時遠航會硬闖一樣。
時遠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些蠢貨……他不想和對方一般見識,可對方偏偏來犯賤。
“你再不讓開,我不能保證,你的工作還能不能留得住!”時遠航低聲說道。
鄭遷更是不屑一顧,“你騙鬼呢!就你,還敢說我的工作能不能保得住?沒這個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你幾斤幾兩我能不清楚?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樣讓我失去工作!”
這時飯店裏麵傳出一聲輕嗬:“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幹什麼呢?鄭遷!你這樣讓我們怎麼做生意?”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婦女,頭發梳得十分利落,表情十分嚴肅地看向鄭遷。
鄭遷在時遠航這裏再橫麵對自己老板,那也是能屈能伸的,“王姐!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店的生意著想啊!我們民生飯店雖不比和平富強兩家飯店,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你看看這個人,他非要硬闖,我們有什麼辦法?我這也是為了飯店的形象著想啊!”
那個叫做“王姐”的中年女人正是民生飯店的負責人,鄭遷這人有些滑頭,他平時是不愛用的,但誰叫對方舅舅和飯店裏有些關係,所以自己對他很多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想做什麼無所謂,但是別吵到飯店做生意……”王姐說道。
鄭遷連忙應是,然後從店裏叫來其他服務員,“聽到王姐發話了吧?快把他給我趕走!別影響店裏做生意!”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