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完美收官,當年參與的人都被罰了,就算皇帝不罰,蕭舒彥總有辦法讓他們死。
宮楚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每天隻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輪椅曬曬太陽,桑微瀾特準赤鳶每天一半時間可以去陪陪他,而且蕭景湛也安排了人照顧他。
“你來了。”宮楚坐在輪椅上,手中拿著毛筆,正寫著什麼,這麼看,他還有點柔弱書生那掛。
“準備的怎麼樣了?”每次來這,赤鳶都是紅著眼眶,眼淚總是要落下來,因為她知道,如果完成了,那他就不在了。
“嗯,差不多了,”宮楚放下筆,抬頭笑盈盈地看著她,“陪我出去走走吧。”
其實每天他都會站起來走走,以防到時候走得不利索。
“好……”
在院子裏,宮楚一直在活躍氣氛,可赤鳶有些不領情。
在遠處,有兩人在小山坡上看著。
“哥,這男的都這樣了,老大怎麼還讓咱們看著,真無聊每天都幹這幾件事,耽誤我找妞。”
“你傻啊,萬一露出什麼馬腳了呢,如果不重視他,為什麼還要找人照顧,將死之人,有什麼好珍惜的。我告訴你,好好盯著,要不然老大把你殺了。”
到了晚上,宮楚了回屋了,赤鳶也走了,也到了那兩人專心致誌的時候。
他們看到的是宮楚的影子,宮楚正在案前寫字,可他們不能離得太近,雍王府守衛森嚴,不可能輕易靠近。
真正的宮楚正在蕭景湛臨時打造的地窖中練習武功,他其實已經恢複了大半,能站起來也能運用武功,但就是活不長,連銜清真人也隻能救到這份上,漠國的蠱毒實在太厲害了。
太子這邊也在計劃著什麼,但是並沒有帶著蕭熙晉,他認為小事可以有,大事要是帶他了,肯定是死腦筋,他到現在都不明白,漠國可汗為什麼把他當個寶,難道是因為……但是就發現不了他智商的缺陷嗎。
蕭文瑞此時氣得不輕,挨罰的基本都是朝廷的主心骨,他氣沒地方發,將蕭一泫叫了過來。
“你怎麼答應朕的,找不到蕭舒彥,你這太子不當也罷,你以為他回來了,我們這位子能坐多久?”
“父皇這是何意,難不成齊王會起兵造反?”蕭一泫不覺得蕭文瑞能壓製住自己。
“有什麼他齊王不敢的嗎,跟他那個賤女母親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兒臣有一事想跟父皇說,恕兒臣多嘴,齊王這人可以留得。”
“他對朕是恨,不是敬佩,這讓朕怎麼留?”
蕭一泫在心裏白眼翻得不停,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齊王為北冥國守下江山,兒臣想不明白為什麼要置他於死地,可以壓製,但沒必要如此趕盡殺絕。”蕭一泫不想浪費這一大將,待他日登基後,可是有大用的。
蕭文瑞半天不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那日你不是看上將軍府的白清憐了嗎,朕下旨賜婚。”得有個人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