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並不知那人是誰,隻是說如果我不做,齊王殿下不會饒了我,我聽下邊的人叫他……宮大人……”這人邊說邊磕頭,害怕到極致。
蕭舒彥輕輕歪頭瞥向他,這人見過,知道是誰幹的了。
但是這一舉動在蕭文瑞眼裏,還是覺得他心虛,責怪這人為什麼要說出來。
“是嗎,齊王?”
“本王手底下確實有一侍衛姓宮,但這人大病初愈,並沒有跟我前來參加,但我好像聽說過,晉王手底下,也有姓宮的人,要是晉王手下的冒充本王的意思,皇上又當如何定論?”
“你說那人沒跟你來,我們又怎麼知道是不是做完這些事再走的?”蕭熙晉很是不滿,什麼事都要扯在他身上。
這也不怪蕭舒彥,看蕭熙晉那樣就能想到是他。
“這句話本王反問給你,你又如何證明?”蕭景湛聽著氣得胸口起伏,厲聲反問道。
“父皇,齊王想擺脫責任,但兒臣可以證明不是我。”蕭熙晉將旁人遞給他的令牌呈了上去。
是暗紫色方形令牌,上麵刻著“彥”字。
蕭舒彥看著這令牌,後知後覺地摸了摸右腰間,沒了!
“這是兒臣在發現野獸時,第一時間向各個出口尋找,在南邊發現的。”
“哼,齊王,你這又怎麼狡辯,怎麼再再晉兒那推脫?!”
“皇上,本王自知此行會有小人作祟,所以今天並未佩戴令牌,而是帶了齊王妃親自縫製的香囊,寓意平安順遂。”說著,將左腰間淡紫色香囊解了下來,遞給了高公公。
高公公又將香囊呈上,蕭文瑞定睛一看,上麵繡著的鴛鴦歪七扭八,嗯,是宋念卿繡的。
“咳咳,那這令牌,你又如何解釋?”蕭文瑞有些不忍地看著香囊,岔回話題。
“可否讓我看看這令牌?”
蕭文瑞點頭示意允許。
蕭舒彥接過,仔細查看著不同。造假者很聰明,這肯定是親自煆燒,按照自己看到的一比一複製,而且上邊的磨損也大差不差 ,要是外人看,必定分不出。
但是前幾天這令牌被宋念卿不小心砸在了地上,一角被磕鈍了,她就在那角刻了個小小的卿,很難發現。
蕭舒彥將這一發現回憶了出來,雖然蕭文瑞很想治他的罪,但是根本沒有理由。
這回輪到蕭舒彥提問了:“請問,晉王又是怎麼找到的?”
“本王隻是在那附近發現的,你是懷疑本王?”
“好了!這件事由太子去徹查,公布結果後,你們去穩固民心,受傷的百姓按需賠償。”
“是。”
過了一會,侍衛們從林子裏出來,清數著箭矢的數量。
相繼從最低向最高報:“晉王二十三支,雍王二十八支,太子殿下三十九支,齊王四十支!齊王獲勝!”
台下掌聲一片。
“阿彥,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宋念卿在帳篷這焦急地等待,看見蕭舒彥回來了裏麵迎了上去。
“沒事,宮楚呢?”
“皇兄,宮楚現在在我府上,說,他見人就亂砍,已經被控製住了。”桑微瀾回答道。
“看來,那幾位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