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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情緒激動的何宇柱,婁小娥也是一臉黑線,當即道:“那你還不去給我拿碗和筷子,我餓了。”
“好”。
何宇柱聽見話立馬跑去廚房拿出碗筷,然後還貼心的用大碗再多裝了一些飯出來。
“給!”,婁小娥你慢慢吃,這雞肉很好吃你嚐嚐。
說完何宇柱立馬把茅台酒的木塞扒開,頓時一股幽香、醇厚之感衝擊進何宇柱的鼻腔。
就是這股味道,何宇柱在現代也是喝過飛天茅台的人,但是在這60年代還能聞到這股醬香獨特的香味,何宇柱頓時忍不住了。
立馬迫不及待倒了一杯給自己,看著杯中酒液純淨一絲絲的酒花慢慢的在杯中散開,一口下肚。
“入口柔綿、清冽甘爽”。
“啊,就是這種感覺”,何宇柱喝了一小口忍不住的感慨。
正夾菜的婁小娥看何宇柱這沒見過世麵樣子打擊道:“傻柱還就這種感覺,你知道喝過這酒嗎你,酒感慨”。
“別不懂裝懂,小心我把酒收回來。”
但這次婁小娥失算了,何宇柱聽見她說的話沒理她,隻見何宇柱又小小的喝了一小口。
那入口細膩的酒感,加上入喉嚨的清爽,加之回味的香感,果然不是三大爺“兌水酒”能比的。
看著何宇柱的喝酒的樣子,婁小娥也是白了白眼睛嘟囔著:“有那麼好喝嗎?難怪要送給我一定要轉送給我爸,感情這酒不是一般好。”
這邊何宇柱和婁小娥其樂融融吃飯的,賈家就鬧大了。
秦淮茹拿著空碗回到賈家,還沒等開口,棒梗就撲了上來,“媽媽,傻柱給你肉了嗎,我要吃肉,饞死我了。”
秦淮茹沒管棒梗說的話,自顧自走回到飯桌上,把空碗放在桌上,自己吃起棒子粥來。
“媽媽肉呢?”,棒梗看著在吃飯的秦淮茹問道。
“沒有”,快吃飯,吃完飯我好洗碗。
棒梗一聽不幹了直接對著秦淮茹罵道:“賤人,我奶奶和我爸說的對,媽媽你就是個賤人,一點肉都借不到,你不是我媽媽,你是個賤人。”
嗚嗚嗚~~
“啪”!
秦淮茹在棒梗說她賤人的時候腦子也是一片空白,自己從農村嫁到賈家生的兒子罵的賤人,一時沒控製住情緒就對著棒梗臉打了一巴掌。
“樸”的一聲,棒梗人就倒在地上,臉上紅花的巴掌印。
當秦淮茹看著自己打了自己兒子一巴掌時候,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聽見棒梗哭的更大聲。
“媽媽你是個賤人,賤人你幹嘛打我,我就要吃肉,就要吃肉。”
哭著棒梗還伸縮的兩隻腿在地上踢來踢去的。
一旁的賈東旭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淮茹,他可是知道秦淮茹多麼疼棒梗的,生下棒梗這麼久,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秦淮茹打棒梗的。
雖然賈東旭也想吃雞肉,但是秦淮茹沒要到他也是認命了,目前他家隻是困難,又不是真的吃不起,大不了等過陣子家裏情況好些,自己在買雞回來吃就是。
所以賈東旭看著秦淮茹情緒不對,也就沒過多的激怒秦淮茹,默默的把坐地上哭的棒梗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