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感覺左手被人拉住,轉頭就見母親劉丹正拉著他的手,眼中滿是關切,胡宇微微呼了一口氣道:“媽,我好著呢,隻是這一切太過奇妙,不管是夢是醒多想無益,往下走便是了。”
“公子此言甚佳。”胡宇回頭一看隻見道人跟鍾總管都在了起來,說話的正是鍾總管,胡宇忽然“咦”了一聲,他發現鍾總管跟方才不一樣了!最開始看到鍾總管胡宇總覺得此人神采飛揚,整個人光彩奪目,而此時的鍾總管站在那裏,雖然麵目衣飾都未變,可卻少了那麼一股神采,仿佛跟周圍的環境更加融合,嗯,對就是這種感覺,變的跟他身旁的道人似的。
道人嗬嗬一笑道:“鍾小友葵花寶典大成,實乃古來第一人,此後入道矣。”
鍾總管向道人一抱拳道:“還要多謝仙師成全。”
道人點點頭道:“若無你,寶玉也不能回魂,更別說修成長生訣,當年陰陽家見賾思玄為勝過先師,另辟蹊徑創出葵花寶典這一奇功,兩人鬥了十天十夜勝負難分,見賾思玄生性偏激卻是不世奇才,竟在與先師的這十日鬥法中領悟了葵花向日的境界,他跟先師提出休整三天,卻是偷偷修煉新悟出的葵花向日,可他卻忘了自己已經跟先師相鬥十日,早是強弩之末,這番強行修煉,終至走火入魔。先師三日後再來見他,卻為時已晚。先師見一代奇人卻如此偏執遭此慘狀不甚黯然。見賾思玄卻顏色不改,口述葵花寶典,問先師比長生訣如何?先師聽後歎道:‘簡兄奇人也,另辟蹊徑,吾不如。奈何此功法太過完備,殊不知天道不全?如此修煉怕是終歸一場空。’見賾思玄哈哈大笑著說:‘三癡道人,你怎忘了我是何人?’先師這才恍然,那見賾思玄本是陰陽家。先師歎道:‘殘己身而全功法如此修行怕是有違天和’見賾思玄卻哈哈大笑:‘這賊老天不仁不義,我輩陰陽家就是要逆天而行,隻可惜我到死才領悟了葵花向日、萬木朝春的境界’說罷溘然而逝。”
鍾總管聽得入神這時問道:“葵花寶典竟是見賾思玄所創?家師傳法時隻說是仙師所傳。”
道人搖頭不答接著道:“家師安葬了見賾思玄,回山閉關,對葵花寶典參詳良久,這葵花寶典殘己身而全功法,見效卻比一般功法都快,隻是越到後來越是難進,要達到見賾思玄所言的境界怕是萬無其一,為何?殘身而練功,心性總歸難免偏頗,一旦功成,又易為禍,又怎麼領悟葵花向日、萬物朝春的真意。先師不忍見賾思玄一番心血白費,就希望能想到破解之法,這一細研究,先師竟然發現葵花寶典與長生訣竟頗有相生之處,如何相生先師卻確實百思不解。後來先師遇到到另師後,經多方考察後就把葵花寶典傳給另師,隻是當時見賾思玄為世人唾棄,先師也沒對另師提及這功法的典故。直到後來先師見到寶玉後才忽然頓悟,後麵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鍾小友你可知我今日所言為何?”
鍾總管聽後歎息一聲,然後對道人躬身一禮道:“今日才知事情始末,前車之鑒,後事之師,本華定不忘仙師傳法之心,仙長教誨之言。”
胡宇聽得暈暈乎乎,但其中關鍵詞一個沒忘,振聾發聵啊,“葵花寶典”,我去,眼前這個鍾總管貌似是叫鍾本華,竟是太監?胡宇又仔細打量了鍾本華幾眼,嗯,老天還是公平的,長這麼帥是要付出代價的。想想自己雖然沒鍾本華那麼帥,可自己是個完人,哈哈。還有見賾思玄這是一個人名嗎?好像有點熟哎。胡宇正想開口問點什麼,忽見院子一個老人匆匆進來對劉丹一拱手道:“夫人,宮裏李公公來了,大小姐請夫人少爺入宮。”說著老人又對著胡宇拱手道:“天可憐見,少爺總算是安好了。”
胡宇看著這個滿臉慈愛的老人心中卻沒有半點印象,劉丹見胡宇如此便推了他一下道:“寶玉你怎麼敢受你福爺爺的禮?快快向你福爺爺見禮。”
胡宇心中雖疑惑卻還是想老人施禮,老人忙閃道一旁連聲道:“不可、不可。”
劉丹對老人道:“福叔叔,你讓小李子稍待。”
這時鍾本華拱手道:“夫人、公子先且準備,我自回宮裏向娘娘詳細稟報,請娘娘安心。”
待鍾本華跟福伯出去,劉丹又對道人道:“柳叔叔,可還有要囑咐寶玉的?”
道人微笑著說:“寶玉長生訣已成,神魂穩固,再無其他禁忌。”說著不知從何處摸出一塊玉佩來道:“這塊藏神佩是家師給寶玉準備的,現今寶玉可以佩戴了。”
胡宇見那玉佩碧綠溫潤,為橢圓形,上麵有兩個不認識的字,雖不認識,也覺得飄逸出塵,胡宇心中歡喜,忙行禮接過,入手後感到玉佩有一股清涼之氣溢出,然後自己丹田中的似有氣流,迅速遊至玉佩,然後又返回丹田,如此數次方罷。前幾次丹田那流出的都是熱氣,可剛才的氣流不像以前的燥熱,也不像鍾本華的清涼,似乎什麼都沒有純粹是一種莫名的感覺而已。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功嗎?胡宇忙問道:“剛才聽你們說,我好像練成了什麼長生訣?可是我體內那些東西?厲害嗎?我以後怎麼修練怎麼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