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什麼都沒調查出來,便吩咐了掌櫃餘下的再不用管,打發走就是了,實在不行就去報官,這不今天又來了這幾個人,就成您們看到的這樣了。”夥計又補充道。

這時,裏麵傳來了掌櫃的呼喚聲。

“貴財?貴財你人呢?”

夥計回頭應了聲:“誒!掌櫃的我這就來。”

夥計轉回頭又賠了個笑:“各位貴客現下您們想聽的已經悉數告訴您們了,掌櫃的喚我過去了,實在抱歉今日招待不周。”

葉謹言擺了擺手:“沒有沒有,多謝你告知我們這些,你快去忙吧。”

夥計應下,轉身去尋掌櫃。

幾人出了布莊麵麵相覷,葉滿枝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總覺得這事兒不簡單,但又沒有什麼可以與這件案子聯係到一起的地方。”

葉謹言沉吟片刻:“沒錯,但我們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不妨等那幾位婦人出來我們再問問看。”

四人紛紛點頭表示讚成。

等了沒多一會兒,那幾位婦人就罵罵咧咧的從布莊裏走了出來。

葉滿枝幾人跟在後麵走了約莫半條街後便將幾人攔了下來。

為首的婦人立馬警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攔住我們做什麼?”

葉滿枝生的乖巧,為了放鬆警惕,嘴甜哄道:“這幾位漂亮姐姐,我隻是有些好奇,剛剛你們在布莊裏發生了什麼事兒呀?”

那婦人似乎還沒有放下警惕,但語氣倒是軟了幾分:“我從他們布莊買的衣裙布料有問題,不肯退錢就罷了,竟還罵我們招搖撞騙,小姑娘聽嬸子一句勸,可別去那布莊買裙子咯。”

“啊?”葉滿枝故作驚訝,隨即憤憤不平:“還有這種事兒?這也太過分了吧!”

“就是,白瞎了他那布莊的好名聲!”幾位婦人你一言我一語氣衝衝的抱怨道。

為首的那位婦人見葉滿枝與她們同仇敵愾,隨即將那裙子攤開展示了上麵的繡樣:“你說,這分明就是他們花想容獨有的繡法,怎麼可能不是他們的裙子?”

葉滿枝是買過花想容衣裙的,那婦人展現出的繡樣,的的確確同花想容獨有的繡法一模一樣。

但這衣裙布料看著實在粗糙,確實不像花想容這種布莊會使用的料子。

“真的是誒!”葉滿枝驚呼,後又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各位姐姐你們是從哪裏買的衣裙啊,花想容購買衣裳都有票據的,按理拿著票據給他們看,他們不會連這個都不認吧?”

旁邊的一位藍衣婦人正要說些什麼,為首的婦人立馬將她阻攔住。

不知這句話觸碰到了什麼敏感之處,隻見那為首婦人突然變得十分警惕,語氣開始凶狠起來。

“小姑娘家家的管那麼多幹什麼?”那婦人眯著眼將葉滿枝上下掃視了兩遍,“你們不會是那布莊請來探聽消息的吧?”

“呸!”婦人朝地上啐了口口水,“下套下到老娘這來了?也不跟周圍打聽打聽我是誰?”

那婦人擼起袖子正欲上前繼續理論,被江行舟與葉謹言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婦人見情況不對,又啐了口口水,喊上餘下幾位婦人撂下句:“奉勸你們別多管閑事為好!”便頭也不回的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