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逝匕經過一番努力,幾近正午時分,他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打開了門,這會阿琉和阿黎兩姐妹坐在了門口打著瞌睡。
兩人見狀立刻起身問道:“爹,怎麼樣了。”
喬逝匕歎了口氣,表情凝重,道:“他人心已死,元神和魂魄具毀。我也隻能用催魂攝魄之術使他元神與靈魂的不滅,和肉身的不腐。至於要真正救活他,隻怕給我時間我也不一定能想得出來辦法,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阿黎皺著眉頭問道。
正說著,姐妹二人走了進來。
喬逝匕指著伊洛道:“催魂攝魄本是用來封禁身體行動的巫術,高級的催魂攝魄術還能同時封印元神和靈魂,但以我的能力,最多隻能存他的元神和魂魄兩日,兩日之後他必將魂飛魄散,到那時候可就…”
阿琉和阿黎顯得十分泄氣,紛紛問道:“那現在該怎麼做?”
喬逝匕再次長歎一口氣,警覺地關上了門,道:“眼下隻有把你娘找來,我和她二人合力,看看是否還有救他的辦法。”
“好,那就聽爹爹的。”阿琉道。
“那你們兩個留下來,我去找你們娘過來,她早上去了族長那,不知道回家了沒有。”
“爹,我也要去。”阿黎說道。
“不行,這裏雖然很少人來,但是還是要以防萬一,被人發現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那好吧…女兒知道了…”
“好了,你們自己小心,我速去速回。”喬逝匕說著,看見姐妹倆人點了頭之後準備離開。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聲音:“喬大人這麼急急忙忙,是要去哪呢?”
喬逝匕和姐妹倆一驚,喬逝匕道:“是婁且!”
“爹…”
隨後,喬逝匕在姐妹二人耳邊說了幾句話,便一人推開了門站了出來,又把門關住,將房間裏的一切掩了起來。
隻見門前的不遠處出現了十餘人,站在最中間的是族內護法之一的湯會文,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頸部帶著一個大的銀色項圈,左耳穿著三個耳環,五官棱角分明,若他皮膚白皙一些,儼然就是一名美男子了。
他的左手邊是族內另外一名巫醫婁且,婁且和喬逝匕二人師出同門,隻不過作為師兄的喬逝匕,能力更加能得到族人的認同。
此外,二人身後還站了十個護法湯會文的手下。
喬逝匕一愣,連忙道:“湯護法。”
雙眼細長的婁且來回搓著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背部微駝,偷笑著再次問道:“師兄,這是要上哪去,好像很急的樣子。”
喬逝匕沒有回答,湯會文道:“喬大人,據說有人看到你在這裏救人?”
無奈,喬逝匕應道:“嗯,確實如此,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嗎?”
“起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讓我們看看是什麼人?”湯會文再次問道。
“這…恐怕不便,湯護法,裏麵病人的病可是有傳染性,所以我才把他隔離到此治療。”
“哦,原來如此。”湯會文道。
這時候,婁且連忙說道:“嗬,真的是這樣嗎,那也讓我看看是個什麼樣的傳染病,還可以協助師兄一起治療讓他早日康複才是。”
說罷,婁且大步上前,喬逝匕伸出了左臂將他擋在了門口。
“不用擔心傳染到我的,師兄放心。”說罷,婁且準備推門而入,喬逝匕側身一頂,將婁且推出了幾步遠。
“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了?”婁且問道。
“不勞煩師弟了。”喬逝匕瞪著婁且道。
“你!”婁且憤怒著。
此時,湯會文看著師兄弟二人,似乎稍顯無奈。
“湯護法,我想這其中似乎有著什麼誤會,看來喬某必須開門讓湯大人一探究竟,以消除心中的疑慮啊。”喬逝匕說道。
“這個…”
“好!”婁且大聲叫道。
於是,喬逝匕輕輕將兩側的門推開,推開還不到一半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湯會文和婁且走上前去。
隻見兩側門的正中間,正對著一張床,床上坐著一名巫族女子半露著後背,背上長著數個疙瘩狀的東西。
“實不相瞞,這是我的大女兒喬阿琉,最近突染惡疾,為了怕傳染給家裏的其他人,所以才遷來此處治療,而她體內濕氣需要靠草藥的浸泡才能褪去,所以我正趕著去喊她母親來照顧她比較方便些。”
“呃…”
此時,湯會文立馬尷尬了起來,視線不再集中到房內。
“嗬嗬嗬嗬…之前怎麼沒聽喬大人說過呢…嗬嗬嗬…”湯會文說道。
而婁且不斷地向房間裏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