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蠻淘勢不可擋,麵對這樣的對手,稍有不慎便會被其長矛所傷,甚至喪命。
蠻淘舉著長矛直刺寒辰,寒辰掌心凝氣,一道疾火從天而降,蠻淘連忙避之。
蠻淘四周,似乎隨時會有箭矢飛來,隻見蠻淘在長矛上彙聚了強大的電流。
耀眼的白光,顯得十分的強烈。
隨後,他將長矛一把插入地下,隻見電流在地表上朝著五個方向擴散,電流之快,令人措手不及,冷子兮和鍾小中相繼倒下,麻痹的狀態迫使他們無法繼續自由操控身體。
“可惡!”鍾小中捂著自己的胸口怒視著蠻淘,又恨自己這動彈不得的身體,不一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現在,隻留下了寒辰和蠻淘二人。
蠻淘正狂妄地笑著,道:“很快,你也會和他們一樣倒下了。”
寒辰舉著法杖,表情十分地嚴肅。
“現在救不了他們兩個,應該把他引到別的地方,免得誤傷了他們。”寒辰心裏暗自道。
就在此時,蠻淘突然向後一躍,遠處飛來一道白色箭刃重重地落在地上,打出了一個大窟窿。
原來是弦羽來了,他站在了不遠處,與寒辰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下頭。
緊接著,弦羽再次聚氣,射出了幾道箭刃,寒辰也丟出了幾顆火球,蠻淘被擊退連連。
“嗬,你的箭,不行。”
弓箭手如同法師一樣,一旦被近身了,便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然而,蠻淘站穩了之後,再次聚電,徑直向弦羽衝來,動作十分地迅捷。
此時,在另一旁的缺月與雍廉兩刀相對後,靜靜地說道:“想知道什麼意思,問問他本人不就知道。”
說罷,缺月一推,自己向後一躍。
雍廉扶起了段修,喊了兩聲他的名字,卻發現他沒有反應,我這他冰冷的骨骼,隱隱約約感覺到,段修已經停止了呼吸,但剛剛不是還能說話,而且誰也沒碰到他,為何現在如此?
就在此時,雍廉看到了遠處的滿月,放下了手臂。
“難道是他出的手,這迅速又悄無聲息的殺人能力...果真可怕。”雍廉暗自道。
隨後,他站了起來。
雍廉道:“兩位,今天恐怕不能讓你們走了,有些事我還得問清楚。”
滿月轉身繼續走著,道:“如果你留得住的話。”
雍廉一聽,周身散發出強大的剛力真氣,不容小覷的氣場,連頭發都微微向上揚起。
揮動了兩下大刀,雍廉向著滿月衝去,缺月當即持刀斬出,兩把刀再次撞擊到了一起,擦出強烈的火花。
但雍廉真氣之強,缺月沒多久便站不住腳被撞飛出去,雍廉又以疾風之勢衝向了滿月。
但事實上,雍廉是衝著鬼將而去,鬼將這樣的魔頭,決不能被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帶走,鬼將必定有他存在的價值。
這一衝擊,將滿月和鬼將分開,鬼將戰戰兢兢地後退,邊後退邊大喊道:“救,救我啊,救我啊!”
滿月右手一起,五顆火球一同飛出,看似散開,但是他們都是以雍廉為目標而去。
雍廉左手持刀,右手從背後取下那塊厚黑結實的盾牌,擋下了火球的衝擊,然而盾牌沒有受到明顯的損壞痕跡。
正當雍廉轉身準備抓住鬼將之時,滿月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雍廉的背後,一把拉開了鬼將。
隻見滿月左手青芒彙聚,寒氣逼人,從他手掌處結出了一把冰劍。
滿月一用力,冰劍根部在手掌處斷裂,他將冰劍緊緊握在了手中。
推開鬼將,滿月一劍刺向了雍廉,雍廉舉盾相迎。
冰劍之寒,在堅硬的盾牌表麵結下了一層冰。
“破碎決”雍廉大喝著,隻見他的大刀發出淡藍色的光,每揮動一下大刀,大刀所掠之處,留下了絞動著的刀鋒幻影,倘若一般血肉之軀的人觸及到了刀鋒幻影,必定血肉模糊。
雍廉一刀橫劈,再一刀豎斬,滿月避開了大刀,向後一躍,左手冒出赤紅的火焰而舉起,隻見從他的腳下為起點,地全部裂開,裂縫處迸發出了岩漿一般的火焰,一直朝著雍廉的方向擴散而去。
雍廉大步不斷地向後退,以開天辟地之勢舉起大刀後重重地落下,腳下的那塊地也向前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