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對不起。”
“我不說了,不說了……”
寧輕鴻放輕力道,又吻向少年的唇,指尖撚著玉,不輕不重地磨了片刻,讓人舒舒服服地軟了腿,才將玉抽出來。
烏憬被伺候了一個多時辰,意識都暈沉沉的,隻覺得最後渾身上下都沒遭罪後,隻想一直陷在餘韻裏癱著身不動。
連人掐著他軟綿綿的腿肉,往一旁扯了後,仔仔細細地將前後垂眼打量了個遍,都隻顫著身毫無反應。
隱約聽見人輕聲細語地誇著,“烏烏今日進步許多,沒再有那些壞習慣了。”
他手段這般溫和,輕輕鬆鬆就送烏憬去了頂,還讓人維持著最後一份體麵。
寧輕鴻這次幾乎處處都做的周全體貼。
烏憬即使回過神,都敢掙紮地蜷縮起來,顫顫巍巍地去捂他的眼睛,“你不要看。”又嘟嘟囔囔的,還帶著微弱的哭腔辯駁,“我本來就不會那樣的,都是因為你……”
寧輕鴻反問,“因為我?”
烏憬忍著玉被抽離後,本能的難耐吞吐,磕磕巴巴地小聲說,“就是都怪你。”
寧輕鴻似笑非笑一聲,隻輕道了聲“好”。
烏憬說完後,才覺後怕,聽人這般簡單放過了自己,還有些恍惚,吞吞口水,膽子又大了些,自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人懷裏窩著。
可還是不敢太放鬆,依舊怕羞地用敞開的衣裳燙著臉,低著腦袋遮住一片泥濘,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安靜地陪人溫存著。
片刻,寧輕鴻重新撿了衣裳,一件件給人穿好,理好其餘物什,又將人抱起來,帶去了浴池,洗漱更衣。
睡前又吃了下人端上來的藥湯子,才歇下,寧輕鴻即使淨了口,烏憬也能聞到這人身上絲絲縷縷的藥苦味,混在浮金靨裏,又成了微苦的安神香。
寧輕鴻靜靜懷著人,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人的脊背,另一手攜著一指寬特製的平整玉板麵,盛了點消腫的藥膏,覆在少年微腫的唇尖上輕輕抹勻。
又一點一點抹向烏憬布滿萎靡紅痕的脖頸處,從耳後一連蔓延至腰之上方。
那玉的原料似乎極為特別,在人體上化了這般久的藥膏,也仍舊冰冰涼涼的,剛一覆上,就激得出了下意識的反應。
立刻從綿軟變成粒紅潤的豆子。
偏偏腫卻是真的,冰涼與溫燙一觸上,烏憬恨不得再貼得緊一些,磨得久一些,可他又很不好意思,隻別著臉,跪坐著,雪衣半敞,難受地從唇齒間呼出一口又一小口的氣。
直到藥膏完全抹上去,寧輕鴻才上了指,用指尖從唇珠一路按揉至最後,處處都顧及到了。
抹得他滿手黏膩,又轉身下榻去用銅盆裏的溫水擦拭幹淨,烏憬趁他沒在看自己,手忙腳亂地將衣裳整理好,自個偷偷蜷縮進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