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在練劍峰上搗亂的人隻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就再次出現在了謝琢的洞府中。

稷山掌門將兩個瘟神給送走,才幾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

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鬧去,可千萬別來禍害我的弟子。

而杜觀景,則是瞧著麵前空空如也的案幾,沉默了。

他沏的茶,還有那些水果,好像都被師傅給扣下來。

男人見狀也不惱,從儲物戒中拿出新的一份又開始工作起來。

謝琢也快被這家夥老黃牛一樣的精神給氣笑了,日日來守著他就是為了做保姆對吧,他缺一個保姆嗎?

他想要的是什麽,這狗東西不知道嗎?

不給摸,親一口也行吧!

謝琢自問自己從前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也是清心寡欲那一掛的。

可幾個世界下來,他卻被杜觀景這家夥給帶壞了。

這家夥帶壞他還不要緊,咬緊的是在帶壞了他以後,竟又成了以前那老古板的模樣,這讓他如何接受?

怎麽的?到最後欲求不滿的竟隻有他自己?

謝琢的眼神越發的不善,讓杜觀景削皮的手都一頓。

“怎麽了?”他抬起雙眸,其中沒有一絲雜質。

他能感受得到謝琢的憤怒,卻不知他在憤怒什麽。

謝琢被這單純的眼神氣得真真笑了:“杜觀景。”

他眼神帶了一絲玩味,慢條斯理的叫著杜觀景的名字。

也是在那一刻,杜觀景覺得自己心中進了沙塵。

那沙塵不大,並不會讓他感到難受,卻是在心尖摩擦,讓他感到麻癢至極。

他聲音不自覺的沙啞下來,輕輕應了一聲。

“你來這究竟是來幹什麽的?”謝琢聲音中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意味。

“與你結成雙修道侶,”杜觀景聲音頓了頓,接著道:“求你同意我的請求。”

同意個屁!

謝琢心中翻了個白眼,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這碰都不給碰一下的樣子,誰不怕婚後守活寡啊!

不同意。

“行。”他心中腹誹,卻是幹脆利落的點頭:“那你先讓我親一口。”

既然這家夥要做貞潔烈男,他就隻能做耍流氓的那個了。

謝琢不由得歎息了一聲,他竟也有這天。

杜觀景一頓,然後認真道:“不可以。”

在成婚之前,他們不可以如此的親近。

“那你就滾蛋,立刻。”謝琢才不慣著這個老古板,在聽到的瞬間便立刻指著大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