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竟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在謝琢又是震驚又是期待的眸光中,元朔將自己的胸膛露出給謝琢看。

本應該毫無瑕疵的胸膛此刻被青紫色的血管覆蓋著。

那血管猶如密密麻麻的網一般附著在他的肌膚上,將他雪白的肌膚染出了其他的顏色。

透著深深的藥香,此刻的元朔竟有一些詭異的豔麗之感,讓謝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即便是心中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元朔還是因為謝琢這個表情而愉悅起來。

“阿琢想要碰碰嗎?”他漫不經心的合上中衣,淡淡開口。

“可……可以嗎?”謝琢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這些東西,是體內毒氣被逼出來所導致的。”元朔慢條斯理的開口:“幾日之後應該就會消去。”

他輕笑道:“阿琢若是嫌棄,不碰也可以。”

雖然他口中說著也可以,可神色中那落寞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住。

謝琢眼皮跳了跳,心中開始長草。

這話代表著什麽啊,代表著這戰損模樣是個限時皮膚啊,隻三五天就不會再見到的那種。

他手不受控製的抬了起來,口中喃喃自語:“我就碰碰,你別誤會啊。”

“我說了我也懂一些醫術,我幫你好好看看!”

然後,他便借著好好看看的功夫,將人給摸了個遍。

一旁的禦醫在兩個人碰到一起的時候,便識趣的出去了。

直到元朔按捺不住謝琢的手,悶悶的哼了一聲,謝琢才戀戀不舍的放下了手,一本正經的開口:“我覺得,應該治療的還不錯,你繼續吧。”

隻可惜,這模樣見不到多少次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謝琢見縫插針的出現在每一個元朔治病的午後,伸出手去為他丈量治病效果。

其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暫且不說,反正是元朔每每被碰,心情都要愉悅許久。

身上依舊帶著病弱的男人露出那樣愉悅的笑,不由得將謝琢迷惑的神魂顛倒,便是連最為喜歡的話本都顧不上,日日的在院中等著治病。

失去了唯一讀者的白道宇失落非常,他試圖將剛剛寫好的話本放在謝琢麵前誘惑他,卻隻得到了謝琢漫不經心的一瞥,然後敷衍道:“行行行!”

那一瞥不過片刻,便又轉到了元朔的身上。

而那漫不經心的眼神,也在觸碰到元朔的瞬間發亮,透出了老色批專有的光芒。

白道宇:“……”

他一邊給元朔配藥,一邊小聲嗶嗶:“我為了給你治病,可是虧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