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還帶著些初醒的沙啞,摩擦的謝琢耳膜發癢。

他指尖穿入寧慎的發絲之中,不輕不重的揪著:“寧總,偷懶啊!”

這家夥那精明刻板的精英模樣都喂狗了嗎?

現在這懶惰模樣算是怎麽回事?

寧慎悶笑一聲,隔著衣服咬了謝琢一口。

“我這麽有錢,偷懶又怎麽了?”

謝琢:“?”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謝琢恨恨的瞧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終於在被撩撥出火之前將人給掀開,冷笑道:“幹什麽幹什麽?”

他都快餓死了,還在這不老實,是想被打嗎?

男人被掀到一旁也不惱,隻笑眯眯的說:“你。”

謝琢:“?”

在他真的惱怒之前,寧慎麻利的從床上下去:“我去煮麵,你起床洗漱。”

瞧著關上的房門,謝琢竟有些這家夥落荒而逃的感覺。

“混蛋。”他笑罵了一句,才慢悠悠的去洗漱。

等他下樓,樓下已經隱約能聞到麵的香氣。

事實上,寧慎也就能煮個麵。

畢竟,他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很少有自己動手的機會。

不過,這碗麵卻是豪華的過分。

謝琢戳了戳上麵那些不知道從哪來的輔料,嘲笑:“技術不足材料來湊啊。”

男人早已在書房的洗手間洗漱過,聞言有些無賴的用下巴蹭謝琢,威脅道:“吃不吃?不吃就吃你。”

謝琢這才勉為其難的將寧先生的廚藝給送進肚子裏。

兩人吃完後,對坐著大眼瞪小眼。

稍稍有些潔癖的寧先生揚了揚下巴,示意謝琢去洗碗。

謝琢摸了摸肚子,又無辜的看了回去。

他昨晚上都那麽辛苦了,這男人還好意思讓他動嗎?

這麽對視了近兩分鍾,寧慎才慢悠悠開口:“有洗碗機。”

感謝人類的偉大發明,謝琢將鍋碗瓢盆全都塞進了洗碗機中,才又到寧慎身邊靠了下去。

兩人交頸鴛鴦一般的纏著,半晌後謝琢才悶笑一聲:“這就是你說的蜜月?”

從床頭到客廳,有誰這樣度蜜月?

寧慎一朝懶癌爆發,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謝琢的身上,淡淡道:“你想出去玩?我讓人去辦簽證?”

謝琢:“……”

他想想出去要趕飛機,還要住旅店,甚至要早早出去看風景。

半晌後,小聲道:“不然,打遊戲?”

此話一出,兩人一拍即合的坐在了沙發上,在遊戲地圖中暢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