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要長包謝琢的時候,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幾位爺,我們這的人……”

話還未說完,就又被塞了一把銀票。

高家兄弟們嗤嗤冷笑:“你們這,有錢就是大爺!”

“大爺我告訴你,要是敢讓我們的人服侍旁人,我們就砸了你的花樓!”

“大哥,”他身邊的人像是有些清醒,低聲道:“這是官家的,不能砸。”

老大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大呼小叫道:“那又怎麽了?我們宮中有人!”

“大不了,將這個老太監發落了就是了!”

老太監心中一凜,臉上的笑越發的柔和:“幾位爺放心,沒你們的吩咐,琢玉絕對不會再服侍旁人!”

若非謝琢的身份不能贖身,這幾人給的銀票都能讓他贖身好幾次了,老太監又怎麽會讓這人形金票得罪了金·主呢?

“識相!”高家老大重重在他肩膀上拍了下,踉踉蹌蹌離開。

老太監則是在他們消失的瞬間臉色冷了下來:“跟著他們!”

若是真的富戶就算了,若不是就宰了他們!

難道這幾個愣頭青不知道,他們做太監的最忌諱的就是旁人大呼小叫的叫他們太監?

他看了眼天色,冷冷道:“再過半個時辰,將人從那間房中接出來。”

他倒要看看,這幾個兄弟到底將人折騰了什麽樣子。

高家幾個兄弟離開的時候,警惕的聶擎就睜開了眼睛。

他眸中依舊呆滯,卻下意識的守護著床上的珍寶。

狗子撓了撓頭,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謝琢的身上。

因著昨晚的浸透,此刻這嬌貴的衣料已經成了皺皺巴巴的模樣,再配上謝琢此刻的模樣,真是將五分狼狽演繹成了十分。

狗子瞧著謝琢唇上的那一抹傷口,眼中閃過心虛。

那裏,好像是他咬得。

還有脖子,好像也是他咬得。

沒輕沒重的一口咬在了雪白的肌膚上,經過一晚上已經成了紫紅的猙獰模樣。

狗子心裏不舒服,輕輕吹著那紫紅的地方,小聲道:“痛痛飛!”

謝琢痛痛倒是沒有飛,他魂快要被這家夥給煩飛了!

揉了揉脹痛的額頭,謝琢聲音沙啞:“水。”

昨晚上造作了那麽久,他一口水都沒有喝,如今說起話來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狗子連忙到一旁去倒水,他察覺到水冰涼的溫度時,臉色悶了悶。

“冷。”阿琢身體不好,應該喝熱水。

“別墨跡!”謝琢翻了個白眼,嘶啞道。

都這時候了,他還顧得上什麽冷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