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手掰斷了那玉簪,淡淡道:“別和青玉學,做那些傻事。”

謝琢垂眸看著那斷掉的玉簪,輕聲道:“琢玉知道。”

謝琢記得青玉的本名,他叫徐青。

可進了這裏的人,哪還能留下自己的本名呢。

“知道就好,”老太監滿意的笑了笑,輕輕撫掌:“端上來吧。”

瞧著那碗散發著甜膩氣息的藥,謝琢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喝了吧。”見他眼中升起了警惕,老太監似笑非笑道:“喝了,才有精力伺候爺們。”

這玩意兒,就是個下麵沒有的男人吃了,都能將他逼瘋,別說這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

謝琢後悔了,他早在醒來的那一日就該逃走,不管什麽原主父親的書,不管傻狗。

若非那時候猶豫了片刻,他也不會落得如今的模樣。

“不喝?”老太監親自端起了湯藥,朝著謝琢方向走來。

發燙的碗邊貼著他的嘴,老太監聲音越發陰測:“別逼咱家喂你。”

謝琢想將這東西給摔了,卻知曉這毫無用處。

老太監能拿出一碗來,自然也能拿出第二碗來,而他反抗的後果就是迎來更殘酷的折磨。

謝琢閉了閉眼,將那甜膩的藥一飲而盡。

湯藥進入胃袋中,謝琢感受到熱燙的藥力四處發散,讓他臉上不自覺出現一抹紅暈來。

一股癢意從骨縫中升起,似要下一刻就要衝出來,讓他無處可躲。

謝琢喉結滾動,低啞開口:“我……喝了。”

說話的瞬間,他隻覺得自己媚得驚人,將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老太監滿意的點了點頭:“來人,送他過去。”

說話間,幾個小太監架著謝琢朝著一處清雅的包廂走去。

那裏的包廂,謝琢聽青玉說過,不花個上千兩銀子都不給開的。

看來,那夥人著實給了老太監不少的好處,就是不知是不是原主留下來的後患了。

一行人架著謝琢遠去,失去謝琢桎梏的傻狗在這一刻突然暴起,他推開房間中的所有人,朝著謝琢的方向追了過去。

當謝琢被送進那處包廂時,身後也跟著竄來了一個人。

“放肆!”老太監臉狠狠的沉了下來,眸中陰戾狠毒。

“給咱家把人抓出來,拖出去亂棍打死!”狗奴才,敢壞了他的生意!

包廂中隻有三兩個紈絝子弟,在見到謝琢被架進來的時候,眸中明顯出現了異常,而在之後狗子進來的時候,眸中更是出現了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