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家夥親起來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謝琢有那麽一點點上癮。

秦鼎眼中劃過一絲笑意,忽而俯身堵住了謝琢的唇。

他的唇與冷硬的性格甘泉不同,溫暖又柔軟,每觸碰一下都能讓人感受到珍惜的感覺,讓人上癮又沉迷。

許久過後,謝琢躺在自己那個簡陋的躺椅上,對天長長的歎了口氣。

糟糕,他被蠱到了怎麽辦。

粗糙的指腹掠過他的唇角,男人聲音依舊柔和:“不急。”

他從不逼迫謝琢什麽時候答應,他會一直等下去。

謝琢竟有種詭異的被包容的感覺,不由得讓他耳朵發熱,有一絲羞窘湧上了心頭。

他紅著臉,語氣卻是不太好:“你怎麽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若是冷淡的模樣,他也許還好接受一些,還能抵擋一下。

可如今……

瞧著俯身含笑看著自己的人,謝琢覺得自己頂不過三十秒。

秦鼎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我什麽樣子?”

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麽異常。

謝琢清了清喉嚨,陰陽怪氣:“還需要我提醒你從前是怎麽對我的嗎?”

“謝琢,別在我床上亂滾。”

“謝琢,請按時起床。”

“謝琢,你喜歡什麽樣子的監獄?”

他怪聲怪氣的模仿著秦鼎的話,沒有多讓人恐懼,反倒是透出說不清道不明的可愛來。

秦鼎也就順著這種可愛勾起了唇角,漆黑的眸中閃過顯而易見的笑意:“嗯,是我說得。”

他像是不耐這個姿勢,單腿下屈半跪在了地上,定定的看著謝琢:“所以,謝琢先生到底受到了什麽懲罰呢?”

若是謝琢不說,恐怕他也沒辦法察覺到自己對他那一分隱含著的縱容。

無論口中有多冰冷,都沒有對他動過哪怕一根手指。

謝琢眨了眨眼睛,有些無賴:“我受到了精神攻擊,不可以嗎?”

秦鼎幾乎被他這種無賴給逗笑,含笑道:“可以,當然可以。”

“先生,你什麽都是對的。”

謝琢脊背在這一句話瞬間發麻,直直的別過臉去不讓秦鼎看到他此刻臉上的顏色。

“他真是……”在心底,謝琢忍不住同器靈吐槽:“怎麽突然說這些?”

器靈:“所以,你不喜歡嗎?”

謝琢指尖不自覺的爬上了秦鼎的發頂,在那短短的發絲中穿梭。

“錯,我喜歡,喜歡的要死。”

喜歡到腦中升起些不妙的想法,想要將這過於吸引人的家夥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