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動送上門的狐利,無疑是個很好的人選。

“你總要走出去的,部落不能這麽亂下去了。”謝琢了解狼途的野心,便更要為他的將來打算。

狼途聽著伴侶一點點將事情揉開掰碎給他解釋,眸中越發柔軟。

這便是他的小祭司,所有的一切都為他著想。

在上輩子,這戲事情確實曾經出現過。

在他打下更多部落之後,手底下卻沒有人治理,甚至險些鬧出亂子來。

狼途為此還耗費過好長一段時間,這一世他本想著走出這裏後便去尋找從前重用的那些人,卻不曾想他的祭司大人已經將一切給他想好了。

謝琢瞧著眼前狼人的眸色越來越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狼途……”他隻來得及叫出獸人的名字,便被攔腰抱起。

屬於大型野獸的強大運動能力在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謝琢隻覺得耳邊的風呼呼作響,不過一會兒就被帶回了狼途部落中。

其餘部落族人瞧著消失的兩個人:“……”

可惡,他們好嫉妒,他們也想回部落中去睡覺。

“琢。”鋪滿獸皮的炕上,謝琢瞧著傾身壓下來的獸人,不由的滾了滾喉結:“你……你冷靜點!”

他什麽都沒做,這家夥怎麽就突然瘋了呢?

狼途沒頭沒腦的在他臉上親來親去,像是個大型狗狗一般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我很高興,”他一邊親著謝琢的唇角,一邊悶聲道。

他很高興他的伴侶為他著想,也很高興他喜歡的人滿心滿眼都是他。

沒錯,就是喜歡。

狼途曾經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那種感情是什麽,卻在謝琢說過一次喜歡之後,便知道了。

那種感情就是喜歡,他喜歡琢,喜歡到想要和他過一輩子。

身上的獸皮一點點被扒了下去,謝琢輕輕到吸著涼氣。

瞧著獸皮透進來的光,他輕聲道:“白天,白天呢。”

你這個該死的原始人,能不能要一點臉?

事實證明,是不能的。

這個不要臉的獸人將雪貂翻來覆去的給吃了個遍,直到族人們通知晚飯時間到了才不甘不願的抱著個雪貂出門。

謝琢早在聽到族人召喚的時候就第一時間變回了獸人,以免那個發瘋的人繼續。

可誰知道,變回獸人也不能阻止那隻手在他尾巴根上揉捏。

雪白的雪貂搖著蓬鬆的大尾巴,重重在狼途手腕上咬了一口,憤恨模樣一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