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謝琢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骨頭酸痛。

這裏麵有那些不可說的原因,更多的卻是那一場聲勢浩大的對決。

隻可惜,他輸在了心軟。

暗暗吐出一口氣,謝琢掀開被子起身,卻被身後伸出的手臂拖住了腰肢。

那隻手微微在他腰窩上一按便讓他悶哼一聲。

謝琢反手扣住那隻被他掐出痕跡的手腕,淡淡道:“鬆手。”

“去哪?”時延聲音中也明顯帶著初醒的沙啞,讓謝琢心裏像是被小刷子刷了一下。

怪癢的。

“上班啊。”謝琢回頭,拍了拍時延的臉頰:“時先生難不成不要工作的嗎?”

整天談戀愛也能蒸蒸日上的霸道總裁存在,但絕不存在於被器靈創造的世界中。

在這裏,他想不讓手下人失業,就得戰戰兢兢工作。

時延扣住那隻不老實的手,借著他的力氣也坐了起來。

兩隻手臂環在那隻過分消瘦柔韌的腰上,他將頭抵在了謝琢的肩膀上:“謝先生這麽努力?”

說話間,他的氣息吐在了謝琢的耳尖,讓腦中升起一絲不和·諧的想法。

內心輕嗤了一聲這美人計的低劣,謝琢伸出一根手指將時延的頭顱推開。

“不然呢?”他慢悠悠下床,找到時延的一件衣服披上:“不努力,怎麽把到時先生?”

時延打量著那人在陽光下幾近完美的軀體,喉結滾動:“謝先生已經把到我了。”

他承認,他被謝琢吸引了。

謝琢裹著睡袍走進浴室,隻留下一句讓人牙癢的話:“那就是為了把更多的男人。”

浴室水聲響起的瞬間,時延的眸子猛地幽暗了下來。

更多的男人?

謝琢怎麽會以為,在招惹了自己後,他還有把到更多男人的機會。

洗了個戰鬥澡,謝琢自時延的衣帽間扯出兩件衣服穿上。

瞧著坐在床頭依舊不動的男人,他竟有些詭異的快感。

彎下腰,在他額角落下一吻,謝琢低聲道:“時先生,你昨晚的表現我很滿意。”

除去那些打鬥,昨晚真是一個完美的夜晚。

但可惜,他是個明君,已經決定好早朝了。

“那謝先生準備什麽時候再滿意一次?”時延抬起眸,黑白分明的眸光在晨光下竟顯出一絲單純無辜來。

但謝琢並不吃這一套,他隻是在男人略顯淩亂的發絲上揉了一下:“等我再想的時候。”

說罷,他瀟灑的推開男人,走向臥室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