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沒有被什麽東西附身嗎?
謝琢一邊無語的朝著臥室走去,一邊小聲嗶嗶。
但在臥室房門打開的刹那,他怔住了。
隻因為臥室床上那堆東西他看的再熟悉不過,甚至連有些歪斜的椅子都是他走時候的模樣。
一切一切,都被保存了下來。
就仿佛,他隻是出門了一天,又正常回來了一般。
“愣著幹什麽?”顧嚴將有些發沉的身體靠在了謝琢的肩上,漫不經心的吻著他的耳珠。
謝琢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訕訕道:“這,你沒有收拾啊。”
這家夥,這段時間住哪?
“我住客房。”顧嚴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謝琢的衣扣道:“這我等著你自己收拾。”
“不是說愛我的錢嗎?怎麽不把東西都帶走。”他悶笑一聲:“看來你也沒有那麽愛錢嘛。”
謝琢:“金錢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現在你自由沒了。”男人輕描淡寫剝奪了謝琢單身自由,他細細密密的吻著謝琢的脖頸:“你隻有我,還有我微不足道的錢財了。”
謝琢:“……”
倒也不必這麽妄自菲薄,你還是挺有錢的。
不,是有錢到讓人眼紅。
門外,帶著醫生進來的助理聽著顧嚴這些話,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他們顧總,怎麽敢用微不足道來形容自己的錢財?
那他的資產算是什麽?草履蟲社會模式嗎?
心中偷偷心疼了自己幾秒鍾,他小心的敲響房門:“顧總,您該打針了。”
這麽一折騰,估計體溫又要上升了。
在這麽折騰下去,謝先生真要拿著你的錢去養小白臉了。
顧嚴淡淡的應了一聲,回眸對著謝琢淡淡道:“我沒有地方睡,這床上都是你的東西,我怎麽辦?”
謝琢想將他趕到次臥去,又在他那雙眼睛的注視中敗下陣來。
“你真是……”他無可奈何的揉了揉眉心,去收拾自己扔在床上的東西。
手表,油畫,嵌著各種各樣寶石的首飾……
將這些都堆在地上之後,他無奈的回眸:“這下可以躺下來了吧?”
“你陪我。”顧嚴脫了外套,反手扣住謝琢將他撂在了床的另一邊。
醫生:“……”
他瞧著床上並排躺著的兩個人,竟是不知道該治療哪個才好。
半晌後,他才抽出體溫計給顧嚴量了個體溫。
“三十九度四,您再這麽折騰下去,這位先生在您麵前養小白臉,您都得笑著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