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造了什麽孽,才和這混帳東西走到一起。

危樓笑得開懷,攬著人朝魔宮飛去:“若是我要些臉,小熊怎麽還會是我的?”

他的小熊,就要這般對付才行。

謝琢:“……”

倒也不必將自己的無恥說的這麽清新脫俗。

血魔宮再次出現在麵前的時候,謝琢終於忍不住重重歎了口氣。

他這次,還真是白逃走了。

隻逃了區區幾裏,就被抓了回來。

恥辱!

想到這,謝琢不由得重重瞪了危樓一眼。

這混帳東西,為什麽就非要纏著他不放手呢?

而此刻,本有些沉凝的血魔宮已經再次熱鬧了起來。

望著來來往往的魔宮眾人,謝琢心中不自覺生出一絲不妙的預感來,他艱難的從齒縫裏擠出幾個字來:“他們是在幹什麽?”

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危樓好笑的看著他如臨大敵的模樣,半晌後沉沉給了他個打擊:“當然是如同阿琢想象的一樣,為我們的大婚做準備啊。”

阿琢難不成以為他在開玩笑嗎?

危樓指腹摩挲著謝琢有些呆滯的雙眸,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長:“阿琢開心嗎?”

“開心,我真是開心死了!”許久後謝琢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的對著危樓露出一抹笑來。

這……

這都是怎麽回事啊!

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出,他還就不逃了!

做一個契約獸,怎麽都強過魔尊道侶吧。

謝琢都能想象得到,成為這混帳東西道侶之後的悲慘生活。

無盡的壓榨,時時刻刻需要麵對的惡劣。

還有……

他耳朵紅了紅,升起了些將眼前家夥殺人滅口的心思。

他愣怔著,被危樓牽著手回到自己住處。

在打開門的那一刹那,一群密密麻麻的黑白團子就朝他撲了過來。

那些團子都如同他一般大,各個眼中都閃爍著純淨的光芒。

它們感受到眼前大妖親切的氣息,一個個都廢了吃奶的力氣接近他。

“阿琢喜歡嗎?”危樓瞧著謝琢略有些僵硬的模樣,悶笑著開口。

謝琢咬牙:“他們怎麽在這?”

這家夥,難不成不會將這些送出去嗎?

放在他這要幹什麽?

危樓神色越發無辜:“阿琢將這些送到這,我以為是你喜歡,便都為你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