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想安安分分的消除殺意,那人給他的是不是太多了?

彼此相忘於江湖不好嗎?為什麽非要扯到愛情?

上課鈴聲驟然響起,將謝琢從哀怨中拉了出來。

他微微頂了頂頭上的校服,閉目梳理本世界的資料。

本世界原主謝琢,出生富貴卻不學無術,大部分用在壞孩子身上的詞他基本都能擔當。

與他這般不堪相反的卻是家中司機的兒子阮修承,那人除了家世,沒有一處不比他強。

謝琢自小囂張跋扈,請家長是家常便飯;阮修承卻是從小到大一路三好學生,家長去學校唯一的用處就是領獎學金。

謝琢考高落榜,隨便去了國外的野雞大學進修;阮修承卻是因著奧賽直接被保送,輕鬆進入名校。

這兩人從小到大,就是個鮮明的對照組,原主就是那個被對照下去的。

“你看人家阮修承,這次又是第一,你能不能讓我長臉?”

“人家阮修承又是全市第一,你連後一千名都不入!”

這般的對比之詞聽多了,原主對阮修承便升起了嫉妒和惱恨。

他無所不用其極的為難阮修承,讓這人數次陷入危險之中,最後更是試圖在阮修承進入大學前將他撞骨折,讓阮修承險些錯過開學時間。

更是在之後阮修承父親前來討要公道之時將他推下樓梯,落下終生殘疾。

原主父親更是借此用錢強迫阮修承接受和解。

大二那年,阮修承帶著那筆錢和阮父離開國內,外出留學。

在回國,已經是五年後。

五年時間,阮修承成長飛快,更是憑著自身能力創建了龐大的商業帝國。

他輕而易舉的讓謝家破產,誘使原主醉駕,落下終生殘疾,不過兩年鬱鬱而終。

而原主的執念,居然是讓阮修承跪下叫爸爸。

謝琢不由得揉了揉眉心,無奈歎息:“這還真是……”

狗改不了吃·屎啊……

都死了一回,還不知悔改。

謝琢心中這般吐槽,在老師悅耳的講課聲中陷入了夢鄉。

嗯,他與這原主一樣,都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竅不通。

“謝哥,放學了!”謝琢這一覺,赫然睡到了放學。

當他被同學叫起來的時候,依舊還有兩分迷糊:“放學了?”

周茂笑嘻嘻道:“當然啦,不放學我幹叫您嗎?”

說話間,他轉頭看了一眼阮修承那張空蕩蕩的桌子,眼中閃過一絲神秘來:“謝哥,阮修承一下午都沒來。”

謝琢鼻間發出一聲輕哼:“他來不來和我有什麽關係?我恨不得他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