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迫不及待接口問:“電話是綁匪打來的?”
“不是。”舒墨搖頭。
白冰:“那是有目擊者?”
舒墨還是搖頭,笑著望向池劍和呂傅勳。
呂傅勳攤開手,無奈苦笑著說:“我最不擅長猜謎遊戲了。”
池劍沉思片刻,試探著問:“難道是陳茜?”
舒墨用力地點下頭:“就是陳茜打來的!”
“啊!”白冰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不是失蹤了嗎?怎麽又打電話了?”
“媽呀,我好冷啊!怎麽覺得毛骨悚然得很。”多米一把抱住旁邊站著的池劍的大腿。
“又不是陰間打來的,有什麽可怕。”舒墨無奈搖搖頭,“據說當時專案組正在研究案情,突然舉報電話響了,他們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聲:我是陳茜。專案組人員一開始以為是惡作劇,沒怎麽在意,可電話那裏繼續說:我是陳茜,我沒失蹤,不要找我,我要尋找我自己的幸福。是不是很奇怪?”
“嗯!”多米哆嗦著點頭。
舒墨:“陳母一聽是陳茜,奔著來搶電話,她再一聽聲音,立馬就哭了。她問陳茜怎麽不回家,把他們給急壞了,問她在哪兒,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被人抓走了?
“陳茜說她挺好的,就是出去轉轉,沒想到一開手機,全是說她失蹤的消息。然後她很生氣地說所有人都在找她,她沒臉回家了,接著語氣堅定地要陳母撤案,對於警察提問,她就說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然後說不久後她自己就要回家,跟著就把電話掛了!”
“我去啊。”多米摸摸肚皮,剛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搞半天隻是出去玩,真是不負責任,奶奶病了,父母著急,全城搜索,她還有臉發脾氣?”
和多米一臉輕鬆不一樣,容錚反而變得嚴肅起來,呂傅勳皺眉問;“然後呢?”
“還能怎麽樣,撤案。”舒墨揮了揮手裏的撤案申請書,上麵還有欲海市公安局的紅印,和陳家人的簽名。
“陳茜把電話掛了後,專案組人員臉色立刻就變了。聽說為了辦她這案子,專案組裏有個兒子出生,都沒去看一眼。沒日沒夜加班,忙碌了整整一個月時間,出動了欲海市幾乎所有警力,把欲海市翻了個底朝天。結果人就輕飄飄來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換你,你氣不氣?”
對於這個問題,大家夥沒說話,剛剛還嘈雜的屋子,瞬間就安靜了。
舒墨掃了他們一眼,正要開口繼續說下去,就聽見身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陳茜出現了嗎?”容錚問。
舒墨回頭望向他,默默地搖頭。
多米當即炸了:“啥,陳茜她居然還不回家,她後翼硬了要翻天啊!”
“呸呸呸,什麽後翼,翅膀硬了。”白冰日常幫忙糾正翻譯。
多米不大在意揮手:“就那個意思。”
“不是說陳茜是個特聽話的孩子嗎?這是青春期延後,還是更年期提前?怎麽突然就叛逆了呢?”白冰拿著照片放手裏認真看,怎麽就看走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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