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揣著名片不知所措,他開始想那個在記憶裏已經準備封存的記憶。他是川哥?不太像。看看臉就知道。就算現在的整容技術比較好,那圓臉也不太可能整成瓜子臉啊。刀疤思索著,打上一輛車向出租屋奔去。
“這麼晚才回來?有了店感覺你變了一個人一樣”小偉對林小川說,林小川微微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包蘇煙說:“兄弟們嚐嚐!”小胖湊過來在煙上聞了聞說:“挺香,好煙就是用價格來衡量的”,小強接著說:“小屁孩,抽煙才幾天裝什麼蒜,完全是個拜金的丫”,林小川發完煙自己也點上一根。“有心事?你很少抽煙的”小強問。“沒有,就是想抽抽”林小川半叼著煙美美的說,“淫咪咪的笑什麼?走桃花運了,我告訴黃晴晴讓她好好的折磨你”小偉開玩笑的說。“我等著桃花呢?你路子廣給我介紹啊”林小川說著走向洗手間,嘴裏哼著小曲。
刀疤下了車,向自己的出租房走去。進了房間,感覺房間裏的人的眼睛都有些異樣。“刀疤老弟,到那去了?”土狗坐在板凳上問。“出去轉了一趟,大家怎麼還沒有睡啊?”刀疤問,“我們能睡著嗎?擔心你報警,更擔心你與王小二他們一夥的!”黑子質問到。“你小子在跟蹤我?”刀疤氣憤的用手指著黑子的鼻子,“你今天晚上在學校外麵幹了什麼?你敢說不是一夥的”黑子說,“我做什麼要經過你允許嗎?你蒜那根蒜”刀疤說著想動手。
“黑子不要說了”土狗嗬斥了黑子一句,然後走到刀疤身邊說:“兄弟,現在老警都在等我們呢!小心點是正常的”刀疤聽著土狗的話,知道這小子還是有維護自己的兄弟的。“土狗哥,我是什麼性格你是知道的,我那一夥都是,我的事不想你們插手”刀疤硬硬的說,然後歪著頭點上一枝煙。土狗在刀疤的話裏聽出來,刀疤他是不會加入自己這個團隊的。
接著刀疤拍了拍土狗的肩膀,走向臥室。夜更濃,其他房間,客廳地毯上的鼾聲漸大。刀疤躲在被窩裏琢磨發生在校園花壇的是,感覺很蹊蹺,正是這種疑問的魔力吸引他慢慢向答案靠近。
看著寢室的房頂,外麵的路燈光隱約從陽台射進寢室。林小川還是不能入睡。“不知道刀疤是否也在想?不知道他會不會拿著自己給的名片再找上門呢?哎,希望他能夠想通再找到自己”林小川焦急的想。小胖的鼾聲如夏雷一樣伴著自己思維的跳動。
王利這段時間接觸了很多律師方麵的朋友,因為他聽說有個人已經回到合城了,不過現在還是沒有見到她的出現。“王董,林家豪董事長過來了”秘書急忙走進王利的辦公室。王利很是生氣的大聲說:“我說過多少遍了,進辦公室要敲門,沒有長耳朵嗎?別人沒有禮貌,你是我王利的秘書,怎麼可以沒有禮貌呢?”“對不起,王董”女秘書委屈的說。
話音剛落,林家豪大步走進來王利的辦公室,“王利你說誰沒有規矩?”林家豪一臉怒氣的說。看這架勢戰火一觸即發。“舅舅,我那敢說你啊,一個女秘書幹了這麼久還不懂規矩”王利客氣的走到林家豪的前麵,為他搬了個凳子。“阿利,不是我說你啊,當時不說好的嗎?我們互不幹涉對方,你怎麼反悔了啊!”林家豪說。
王利聽了林家豪的話,點上一支煙。“舅舅,違背原則的可不是我先的哦,你找華中股份收購我們林氏的股票別當我不知道,知道我不說,不說不代表沒動作”王利皺著眉頭說。“我姓林,收購林氏小股東的股票天經地義,你又不姓林!”林家豪氣憤的說。“是的,我的確不姓林,我可以把林氏改成王氏你信嗎?”王利說著大笑起來。“你瘋了嗎?你小子太狂傲了,幹嘛安排人去打砸我的酒店?”林家豪逼問道。
王利吸了口煙說:“你可以買股票,不允許我發火啊,你可以去報警啊,但你不敢,你的那些貓膩都在我手裏,舅舅考慮一下把另一半林氏給我吧,我們舅倆免得傷了和氣。”“你就是個畜生,是個無賴”林家豪咆哮著。隔壁房間的員工都把頭縮回到辦公桌前。在員工的心裏,現在的林氏不是以前的林氏了,它猶如搖曳的殘樓。
林家豪把門用力的摔上,“舅舅,好走,回去想明白後給我打電話”王利說,突然林家豪走近王利的耳朵邊說:“我們走著瞧!”,王利微笑著點了點頭。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他操起來一個自己最喜愛的水杯重重的摔在地上。“老東西,我會讓你一無所有”王利邊罵邊用手扶正自己的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