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瑟落從被窩裏麵爬出來了。

隻是瑟落的頭髮被在被窩裏這一攪和,亂的不成樣了,床上散落了些許的發簪,頭上也有一根發簪搖搖欲墜。

青兒吞吞吐吐的開口:“小姐......”

“怎麽了?”瑟落像是有心有靈犀一樣,也不知是不是以為感受到了後麵搖搖欲墜的簪子的重量,“是不是早晨精心梳的發髻亂了?”

青兒緩慢點頭,應道:“嗯,小姐奴婢為您重新梳吧,保證跟原來的一樣精致!”

瑟落坐到梳妝台前,搖頭拒絕了青兒,“不了,簡簡單單拿跟簪子挽上就好了,爹、娘還在離正堂等著落兒吃飯呢,落兒讓他們等那麽久是不好的。”

“是。”說完青兒就幫瑟落用簪子把頭髮挽起來了。

“爹、娘!”瑟落對著瑟啟和秋煙兒行禮道。

瑟啟對自己這個女兒是越看越喜歡,招招手讓她在自己和秋煙兒中間坐下了。

等瑟落坐下,瑟啟和秋煙兒就開始對著自己這個寶貝女兒不停的夾菜。

瑟落無奈:“爹!娘!這豬也不帶這麽喂的啊,倒是娘,這麽些日子來日日操心落兒,自己都瘦了不少呢!多吃點!”話落,瑟落給秋煙兒夾了塊醬牛肉。

秋煙兒滿眼歡喜的吃下了瑟落給自己夾的醬牛肉。

“也不是娘非要你吃,是你哥,剛剛我們才收到他寄來的書信,說自己一切都好,勿念,還特地強調一定要讓落兒多吃點肉呢!”

“真噠!?”瑟落聽到哥哥給家裏報了平安,心裏隱隱懸著的石頭也終是落了地。

“呐。”秋煙兒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封折疊好的信紙遞給瑟落。

瑟落迫不及待的放下筷子伸手去拿信紙,可是卻被一隻手半路截了胡。

“爹?”瑟落轉頭疑惑不解的看著瑟啟。

瑟啟一臉正色,“先吃飯。”

秋煙兒看著瑟啟那樣就笑了,“假正經!”

“煙兒!”瑟啟著急忙慌的給了秋煙兒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拆自己的台。

“怎麽了,還不讓說了?一天到晚最操心落兒的是你!”秋煙兒毫不留情的拆台。

瑟啟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小聲說道:“最操心的還不是煙兒你。”

秋煙兒聽到兩耳一紅,“落兒還在呢!”

瑟落:我為什麽要坐在你們中間,我是狗嗎?我是狗。

不過瑟啟寵女兒也是人盡皆知的,當年秋煙兒懷瑟瑾的時候瑟啟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跟在媳婦後邊照顧她,可是秋煙兒在嫁人前就是一位天天溜出去玩,女扮男裝逛青樓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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