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答應,她又覺得心裏不舒服。
程晏生換好衣服,彎腰湊過來,把她從沙發上抱起,抱在自己懷中,伸手輕揉著她鬢角的發絲,說:“老婆,其實你心裏不是早有答案了嘛!”
確實。
在學校的時候,她就想好了。
隻是就差一個人在背後推她一把的事。
“那我不得跟你來商量一下。”
程晏生捧起她的臉,認真的吻她,吻得最後難分難舍,唇齒交融,他低低的嗓音道:“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溫年坐起來,跨在他腿上,反被為主:“真乖。”
看她這幅樣子,程晏生心生愉悅,真是有種被人蠱惑的感覺。
並且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兩人從浴室滾到臥室,再從床上翻到了沙發上。
等她兩眼一睜,看時間是,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溫年呼的喘口氣,翻身而起:“你怎麼不叫我?都十點多了,我還得去花鋪……”
她剛起到一半多,感覺到什麼不妙,身下黏糊糊的一大片。
腦子嗡地一聲,溫年扭頭看過去,果然那藍白色的床單上,好大一塊殷紅色。
她居然連夜來大姨媽了。
溫年當即有種“臥槽”的感受。
與此同時,睡在一側的程晏生也是明顯感覺到,他連忙起身:“你先別動,我去給你拿東西過來。”
還好有個幫手在,否則要她自己活動去拿,估計這會兒褲子不保了。
溫年每次來例假,頭天的那個血量,真如火山噴發。
她站在原地,那叫一個一動不敢動,身板站得筆直的。
程晏生拿來衛生棉,給她拉上窗簾,把垃圾桶放在腳邊,溫年推他一把:“我自己來換,你趕緊出去。”
“行,我在樓下等你。”
溫年怎麼想得到,這例假來得這麼準,剛好昨晚上兩人過完二人世界,當天晚上就來了。
她在樓上浴室折騰半天才下樓。
程晏生已經叫人給她燉了補氣血的湯藥,傭人端上桌:“太太,這是先生讓我幫您燉的湯,趁熱喝。”
溫年顧著喝湯。
程晏生則是在她對麵的位置上,顧著一個勁的看她。
她抹了把臉,好奇的問:“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沒,就覺得好看。”
本來今天她打算去花鋪的,結果被程晏生軟磨硬泡,非要她陪著他去一趟家居店,程晏生的由頭是家裏沙發躺著不舒服,得趁機換個好點的。
其實在溫年看來,他就是想借機給她放假。
看破不點破。
兩人下午一點,開車趕到附近大型的家居市場。
溫年左看右看,也沒看到心儀的,倒是程晏生置辦了一大堆,又是叫人搬回家,又是請人來家裏安裝。
她揉著發疼發酸的腰杆:“我這跟你逛個街,比起上班還累。”
“給你放個假,你還好心當成驢肝肺。”
溫年甩他一記大大的白眼:“我可不想放假。”
程晏生摟她進懷裏:“我的老婆大人,你知道你現在都成什麼了嗎?都成工作狂了,再這樣下去不是我養你,得你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