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叫回來接班繼承家族企業的。
不然餘鬆還打算在國外繼續待個幾年,才收心。
在餘鬆身上,溫年看到了一件真理。
那就是:發光的人在哪都會發光。
他體現得淋漓盡致。
餘鬆說什麼都要請程晏生跟溫年吃頓飯,還一並帶上他妻子,餘夫人是個很文靜嫻熟的女人,出身特別好,跟餘少鬆門當戶對。
在閑談之間,溫年從餘夫人嘴裏得知了港城的一些事。
正是周韞程跟江阮寧的事。
“你有所不知,江小姐原先一直是喜歡江少清的,也就是她名義上的那個繼哥,但你也知道,江家很注重名聲,這種事不可能容得下。”
“當時周韞程又在鍥而不舍的追求她,江盛海才私下定了兩人的婚事。”
溫年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說她跟周韞程之間因為這事鬧掰?”
餘夫人歎口氣:“對,兩人離婚也是因為這事。”
餘夫人道:“江少清也鍾意江阮寧,這事對周家那個小少爺打擊不小,從小眾星捧月的他,哪受得了這種打擊,在外邊鬧得緋聞滿天飛,江阮寧受不住才提的離婚。”
這事,溫年從不知情。
也難怪了周韞程那日情緒那麼激動。
如果是她,深愛著一個女人,結果發現她心裏有別人。
嫁給他也隻是為了躲避家族的一些醜聞,他該是多絕望。
倘若周韞程從一開始就知道,或許他也沒這麼難受,這麼偏激。
“我真不知道這事。”
“江阮寧喜歡江少清的事情,她瞞得很好,要不是給周韞程撞破兩人關係,恐怕沒人會知道,隻能說郎有情妾無意。”
溫年倒覺得不對。
這些年的婚姻生活,江阮寧估計已經愛上周韞程了。
她知道也知道,女人最容易心軟。
否則江阮寧怎麼會在發現他出軌後,斷然提出離婚。
倘若隻是為了家族的名聲,最好的解決辦法,不就是耗著周韞程,一直維持下去這段婚姻嘛!
飯局晚點,程晏生跟餘鬆出來。
各自挽著各自的夫人上車。
溫年坐好,等著司機上來開車的空擋。
她跟程晏生複述了一遍江阮寧的事:“大概就是這樣,你說江阮寧這性子怎麼這麼倔,離婚了大不了互不幹涉,何必鬧到這一步?”
程晏生也從餘鬆那得知一點事:“我也有點消息,你要不要聽?”
感情兩人這是去打探消息去了。
溫年點點頭。
程晏生徐徐道來。
“江阮寧之所以這麼恨周韞程,是因為當初他得知她跟江少清的事,跟江家設計他的問題,他一氣之下讓原本能晉升到省級的江少清,一直上不去,反而工作頻頻出錯。”
“這確實像是周韞程的作風。”
程晏生笑笑,笑裏藏著深意:“周韞程一直都不是好欺負的人,他是有血性的。”
溫年忽然覺得感慨。
原本看似平靜的一對夫妻。
竟然私底下藏著這麼多不堪的秘密。
不過她也能理解了周韞程的怒火何來,是她,她也不敢保證做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