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笙剛從外地回來,一天沒吃飯,不餓才怪。
隻是跟程晏生聊得太起勁,一時間忘了饑餓。
“是啊,是啊,一塊去吃飯。”
溫年負責預約好豐德記的早茶,三人一塊過去。
喬南笙是外地人,也很少接觸過嶺南文化,對於早茶這些他不是很多見。
服務員上來上茶時,程晏生問了句:“喬總,吃得習慣這邊的早茶吧?”
“頭一次嚐試。”
溫年有些大意了。
她平時隻是跟著喬南笙做生意,但真就沒注意過他的飲食。
早知道就預訂一家當地的江浙菜。
不過這麼一個小的舉動事件,倒是讓程晏生徹底放下防備心,足以證明,溫年心思也沒放喬南笙身上多少,她們之間完完全全就是單純做生意。
想通這一點,程晏生要給喬南笙倒茶。
在豐德記吃飯時,兩人又聊了一些金融方麵的知識跟領悟。
大多時候,溫年都覺得是枯燥乏味的。
同時她也深刻明白到,自己這個半路出家的生意人。
花鋪開到如今這個地位,一半運氣,三分實力,另外兩層還是遇到貴人相助。
離做大生意上,那還是差得太遠。
別說跟程晏生,喬南笙這樣的生意人比,她連寧書媛都比不過。
見她正兒八經的聽著,程晏生扭頭看她:“剛才我們聊的,你都聽得懂?”
“半知半解。”溫年特別虛心。
喬南笙順口誇了一句:“程太太是我見過女人做生意裏,很有天賦的了,反正比起我家裏那個妹妹來說,那是好得太多。”
“喬總真是誇獎了。”
原來喬南笙還有妹妹。
溫年總覺得平時跟他相處,莫名的那股哥味很重,如今想來才豁然開朗。
一般有妹妹的男人,哥味都不會輕。
吃完飯,緊接著奔赴下一場。
程晏生跟溫年都難得休息,三人約著一塊去打球,怕喬南笙那邊沒人幫襯,她隻好約了下一個許久沒聯係的學妹。
江阮寧。
聽說她剛從港城那邊回來,溫年起碼有快六七年多沒見著過她了。
江阮寧來得挺快。
大學那會兒,她就是健身達人,時常後背上都背著球拍之類的東西。
以前還是校隊的網球組主席,在國內大小組織的網球比賽中,拿過不少獎項。
後來聽說是手受傷,便再沒參加過比賽了。
當時溫年還跟程晏生提及過這事,說她好好一個人才,跟男人吵架摔下樓,直接摔傷了手。
“溫學姐。”
江阮寧站在遠遠的喊了她一聲。
她快步上前,直接跟她來個深情擁抱。
兩男人站在一旁麵麵相覷,程晏生尷尬解釋道:“她這人就是這樣,對女人比對咱們男人還熱情,喬總跟她做生意這麼久,沒發現?”
“確實。”
溫年帶著江阮寧過來,給兩人紛紛介紹了一番:“這個是我老公程晏生,這位就是你今天的網球搭檔喬南笙,我的生意合夥人。”
介紹完,她看向江阮寧:“我同校學妹,江阮寧。”
說罷,她再提一句:“不過她比我小很多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