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兩人分手的事,溫年沒查到。
她想,應該是薑闊比較在意,所以封鎖了所有消息。
徐娣睜很在意別人說她的身世。
當即臉色擦白,眼睛裏溢滿了怒氣:“程太太,我是給你麵子,不是……”
“來見你,我才是給你臉。”
溫年說完,殺人誅心的補上一句:“不過看來這臉沒必要給,那我就撂句實話在這,謝青竹就算跟薑闊離婚,你也進不去薑家大門。”
不光是謝青竹,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再不濟,身後還有程晏生幫忙呢!
總是,沒人能把謝青竹欺負了去。
話到此處,也沒什麼繼續往下聊的必要,溫年起身準備離開,豈料徐娣睜快她一步站起來,擋在溫年身前。
女人個頭不算矮,幾乎一瞬間將她麵前的光線遮去一大半。
徐娣睜的目光有些陰狠:“溫年,你知道的,我為了得到薑闊,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如果你們逼我太急了,別怪我心狠。”
謝青竹是有孩子的人。
孩子就是母親最大的軟肋。
徐娣睜更不像是在開玩笑。
溫年短暫沉默,她覺得諷刺:“你要綁架孩子嗎?”
“也不是不會。”
徐娣睜笑著。
她的口吻模糊在肯定與不肯定之間。
“你可真夠卑鄙的。”
徐娣睜說:“沒辦法,謝青竹有你們這些閨蜜幫她出謀劃策,而我隻有我自己爭取,我不否認我做人的自私。”
這就好比如,一個殺人犯在你麵前承認她還要殺人。
她罪大惡極,但你偏偏拿她沒辦法。
溫年再三考慮,回去的路上報了警。
徐娣睜確實是一個難纏且狡詐陰險的人。
她唯一能信賴的,隻有警察。
薑闊在酒吧跟人打架,把對方打得頭破血流。
程晏生跟沈輕舟都被叫了過去。
臨近深夜了,酒吧門口圍著一圈人,救護車把受傷人員拖走後,警察過來調查事項,薑闊沒反抗也沒解釋,跟著警察上了警車。
兩人又跟著去警局。
薑闊自身的傷勢也不輕,兩幫人算是往死裏打。
他整邊臉都是血,傷口裂開,皮膚上還掛著一些碎玻璃渣。
警察問什麼,他全都如實回答:“是我們先動的手,對方挑釁我們……”
薑闊陳述的話,對他算是致命的。
他那麼聰明的人,說話完全沒有規避任何風險。
薑闊說得越實在,程晏生跟沈輕舟的心就越是繃得緊。
“他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這話能是這麼說的嗎?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裏上逼是什麼?”
程晏生沒作聲,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薑闊的臉。
他好似能看明白什麼。
薑闊把自己置身於一個落魄之地,犯事被關進去,那麼謝青竹想要爭取薑允的撫養權,就不會太難,起碼法官會酌情處理。
薑家那邊,再是逼他爭取也沒用。
程晏生有些心驚:“他這是在幫謝青竹爭取撫養權。”
“啊?咩情況啊!”
沈輕舟瞪著眼,方言都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