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生活中,多少夫妻就是因為一個在胡思亂想,一個不解釋,導致的離婚。
她不想謝青竹走上這樣的路。
畢竟兩人有個女兒,薑允年輕還小,叫她跟誰都是個大問題。
況且溫年不覺得徐娣睜是個好後媽。
女人那點心思,同為女人她最懂。
謝青竹隻是開不出那個口,她向來要強。
一個勁的抽悶煙,溫年將她手裏的煙掐走,抬手間才發現謝青竹眼底那一抹濕潤,不知是何時暈染開的霧氣,很是濃烈。
“好了,別哭,這點事有什麼好哭的。”
“年年,我不是怕離婚,也不是怕被小三插足婚姻,是擔心……”謝青竹感覺情緒要破防了,她強行忍著。
深吸口氣:“我是怕小允日後在薑家過得不好,萬一徐娣睜虐待她,可怎麼辦?”
其實這時候,謝青竹已經能想到。
如果她跟薑闊離婚的話,大概率薑家會極力爭取薑允的撫養權。
她能拿到權利的幾乎極小。
她也沒有資本可以去跟薑家鬥爭。
溫年一時間也不知道拿什麼話去安撫她。
謝青竹情緒陰鬱了許久,才緩和過去。
晚上薑闊領著謝青竹跟薑允回去。
溫年還特意觀察了幾分,按理說她覺得薑闊不至於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但是徐娣睜那個女人,是要比普通女人花樣多,心眼多。
瞧她一直在門口目送人離開。
程晏生跟出來:“怎麼了?舍不得?”
“沒,你有沒有覺得薑闊有點不對勁?”
“還好啊!”
溫年一般不會莫名有這種提問,除非是真的觀察到什麼。
程晏生回過神:“剛才你跟謝青竹在那,聊了什麼?”
謝青竹自己開不下去這個口子。
那也隻能找別的辦法,溫年覺得程晏生就是個不錯的突破口,他經常跟薑闊待在一塊,生意上也有很多往來,肯定知道點事。
溫年盯著他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程晏生被問得狠狠倒吸口氣:“我有那個膽子嗎?”
“我說的是薑闊的事。”
這回,他細致尋思了會:“他最近好像是比平時忙了一些,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忙著找他的白月光呢吧?”
溫年忽然就變得氣性很大,麵紅耳赤的。
程晏生再傻,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他……”
他說了一個字,話都沒怎麼張得開口,溫年低聲打斷他:“青竹懷疑薑闊跟徐娣睜舊情複燃,當然她現在是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不能隨便汙蔑人啊!”
溫年抬起臉來,定定的盯著他:“所以我才想讓你幫忙瞅瞅。”
程晏生不太樂意:“上次是沈輕舟,這次還找咱們,人家是枕邊人,咱們中間摻和,搞得好是恩情,搞不好那就結仇。”
“可我總不能不管她吧!”
謝青竹跟她很多年情分。
這事她是真不能袖手旁觀。
溫年懇求他:“就當是你幫幫我。”
最終以程晏生妥協告終,但他隻答應注意一下薑闊平日裏的舉動,別的他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