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淚墜落,順著流暢的側臉掉進男人衣袖,她伸手抓著他的胳膊,小臂強健有力,能感受到脈搏跳動。
程晏生眼皮跳動:“所以你故意找男人,是為了逼我離婚?”
一語中的。
溫年吸了吸鼻尖的酸澀:“我不跟你鬧了。”
兩人結婚後,她在程家做家庭主婦。
程晏生一個月回家的次數不足一隻手,每回到家跟她大戰幾個回合。
泄完欲,當場就走人,從不在家過夜。
溫年因為忍受不了這樣的夫妻生活,跟他大鬧過很多次。
她逼過他,試過燒炭跳樓自殺。
可男人隻是冷眼旁觀,甚至罵她:“下次再瘋,不要在這,直接去找警察。”
溫年說:“真的,這次我不是跟你鬧。”
程晏生抽出手,用紙巾嫌棄的擦袖口。
溫年愛慕這個男人六年,結婚那日她以為是天公作美,卻不想一腳踏入深淵。
她愛不起了。
也不敢愛了。
“我昨天去酒吧前,先去過醫院,醫生說我再吃避孕藥,會終身不孕……”
她顫抖的唇瓣開啟:“我也知道,你不想讓我給你生孩子,我聽你的不生就是,但我不想被剝奪做母親的權利。”
溫年情緒激動,一句話說得又急又慌,時快時緩。
情緒一上頭,眼淚不盡外湧。
“當初是我大哥糊塗,非要讓你娶我,我替他跟你道歉。”
說完,溫年側過身去。
賓利後車廂寬敞,她雙手扶著車座,屈膝跪在上邊。
壓下頭沉沉給他磕了三個:“求你了,放過我吧!”
女人跪在跟前,仰脖俯胸。
一大片悅人的風景線,映入眼簾,瞬間勾起了程晏生一絲氣焰。
溫年死死盯著他的臉:“你是不是想?我幫你。”
離上次兩人見麵,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
她清楚得很他眼中的神情,意味著什麼。
身上的衣服其實很單薄。
溫年手指抖得厲害,眼睛緋紅,足足花了半分多鍾才卸掉。
在女人圈裏,她算是生得很好的那一掛,明眸皓齒,細長的桃花眼特別撩撥人,尤其是淚眼汪汪時,人見猶憐。
皮膚白皙,臉蛋小巧精致。
前凸後翹,嬌媚柔軟的身段。
她身俯著挪到男人身邊。
不敢過於放肆,溫年隻能跪在他腿旁:“晏生。”
聲音特別的柔軟舒適。
程晏生卻不動聲色,眼睛幽深無底的盯著她。
緊接著他感覺到女人的往他肩上撐,她一隻腿橫跨到了他腳上,沉沉壓著,好似怕壓疼了他,又自己用腳尖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