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去以後的宋致遠反應也非常快,幾乎立馬就和自己的比較信任的人建議上了。先報警,後走流程的動作快得很。
一晚上就解決了。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療養院就已經被控製。宋致遠不讓任何閑雜人等靠近,嚴密封鎖現場,讓人進去采集證據。
被困住的困獸一旦獲得自由,壓根就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哪怕宋致遠有無數種不會引人注意的法子報復回去,就算做不到,他也可以叫江逸這個免費幫手去做…
但他還是沒有選擇那樣做。
重獲自由後,宋致遠並不慌亂,他有條不紊的聯係以前的心腹和骨幹,陸陸續續地把之前儲存的證據一一交了出去。
根據對方的反應,做出相應的回應。
隨後又很快開了發布會,會議上的宋致遠比以前瘦得厲害,但氣勢不鎖,哪怕坐在輪椅上,他周身的氣場也依舊不比周圍的任何人弱一分。
他講話條理清晰,邏輯縝密,在無數閃光燈之下,依舊不緊不慢的講述著他過去三年來的遭遇。
伴隨著他的講述,為了印證他話語的真實性,身後的巨大幕布也緩緩播放著他身上那些明顯的傷疤…
那些畫麵挺慘的。
其他人可能都無法想象到宋致遠在過去的三年裏,居然在一家看起來特別正規的療養院裏經歷過這樣駭人聽聞的遭遇…
不少離宋致遠稍微近一點的記者眼眶濕潤,旁觀者尚且如此,反而是當事人宋致遠表現得非常鎮定。
非常有引導性的說自己以前對他們多麽多麽好,和自己的父母對他們多麽好,連帶著他們死亡的蹊蹺也提了一嘴。
看起來好像什麽都沒說,但又好像什麽都說了。
這些一個接一的動作無比的熟練,就像是他以前被禁錮在療養院時,就已經提前在腦海裏演練了無數遍現在的場景。
出來後第一步做什麽第二步做什麽,早就已經爛熟於心,根本不需要考慮。而出來以後的的事情發展也的確如宋致遠預料的那般…
隨後的時間裏,宋致遠和他的大伯打起了官司,當中還摻雜著一些輿論戰和看不見的心理博弈。
但無論是哪一方,宋致遠都佔領著絕對的優勢。
這對宋致遠來說得心應手。他不僅趁著這波流量,重新回到了本應該屬於他的位置上,還順勢說了下一步的行動。
麵對闊別三年,早已經物是人非的集團,宋致遠沒有一點生疏,他首先選擇進行一場從裏到外的大清洗。
其實這樣做並不算一個好法子。
對於集團來說,大清洗是從上到下的一次很大的打擊,會打斷原本的運營不說,重新再一點點搭建會很耗費心力。